薄言剛下戲,經(jīng)紀人謝城郁色匆匆的走來,將手里的手機遞給他,“出事了!”
聞言,薄言斜飛入鬢的眉毛一挑,精致的眉目皺起,也沒去接自己的手機,言簡意賅,“什么事?”
謝城眼底浮起一抹嫌惡之色,不情不愿的說道,“還能什么事兒?寄住在你家那個妹妹,呵……真是有本事。
前些天跟著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博城玩,從二樓摔下來,到現(xiàn)在還不省人事,電話打到了你家老宅,你母親就來電話了,讓你去看看!”
薄言微不可查的皺眉,“怎么回事?”
謝城不屑,“哼……還能怎么回事?嗑藥了唄,振奮得分不清東西南北,據(jù)說是自己才踩滑了滾下去的。
都是些小混混,被嚇壞了,一群人很快散了,根本沒人理她,還是酒吧負責人發(fā)現(xiàn),撥打的急救電話,還好沒人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否則,你豈不是要被她坑死!”
對于嘴里議論到的人,謝城簡直是嫌棄到了極致,雖說是個富二代,也絕對是那種爛泥扶不上墻的富二代,在帝都,聲名狼藉,抽煙喝酒打架飆車,不務(wù)正業(yè),仗著薄家為非作歹。
從十二歲踏入薄家開始,薄家不知道在她身后給她擦了多少次屁股,可卻屢教不改,屢錯屢犯。
丟人也就算了,偏偏這人還對薄言抱著不堪入目的想法,且祖輩還對薄家有恩,繼承著龐大家產(chǎn)。
雖是遺孤,薄家卻待她極好,從不苛責半分。
只是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復雜,難以言說。
說來也奇怪,這余染往上數(shù),余家歷代皆是鐵骨錚錚,英姿颯爽的巾幗英雄,可不知道這么優(yōu)秀的血統(tǒng),到了余染這里,就基因異變了。
簡直就是污了自己老祖宗的臉,他謝城要是有這樣的后人,怕是棺材板都壓不住他的怒氣。
薄言半掀起眼皮,不知道在想寫什么,好一會兒,眉頭攏得更緊了,腦子里終于尋到跟這個名字對等的臉,一絲厭惡從眸底浮現(xiàn),一閃即逝,非常快,快到謝城都沒捕捉到。
不過他向來看不懂自家大影帝,也不敢妄言什么。
可這心底壓抑著的憤怒,還是無法壓下去分毫,煩躁的撥了撥頭發(fā)。
薄言抬腿往外走,謝城追上去,“干嘛去?”
“去醫(yī)院!”
謝城瞠目結(jié)舌,“還真去啊,這事兒我去解決就好,你……”
薄言卻沒回他,面不改色的往前走,謝城只能住嘴,跟上去。
……
博城一醫(yī)。
傅余染感覺自己睡了很長了一覺,她十六歲出道出道即封后,一路披荊斬棘,這過程中,有低谷,有榮耀,一直到27歲,整整十年的時間。
經(jīng)歷了旁人用盡全力或許也經(jīng)歷不了的精彩人生,旁人都言,她運氣好,貴人多助,卻從沒有人在乎過她付出過什么。
可是這一切,都結(jié)束在她相依為命的未婚夫手中,她甚至不明白他殺自己的動機是什么,不,或許她明白的,印染國際最終執(zhí)掌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