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隔天是周六。下午一點杜毅江剛睜眼,床頭的手機就響了。懷里的人被鈴聲吵醒皺了皺眉后閉著眼翻了個身繼續睡。杜毅江快速把手機調成靜音,然后一點一點,慢慢的抽出被她枕在腦后的手,深怕吵醒了她。
等走到客廳杜毅江才接聽電話:“怎么了?”
聽著他略微沙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