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平時,沒有任何人敢離池疏影如此之近,更不要說伸手觸碰她的肌膚,甚至細致地撫摸,便是連想法都不怎么敢有。
但那終究是不敢、不能,卻不是不愿。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精瘦少年的腦海中似乎有種名為理智的鏈條咔嚓一聲斷裂開來。
他死死地盯著池疏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