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耀眼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戶射進我的眼里。
刺痛著我的神經,一旁清子還在熟睡,想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刺激。
我輕松一笑,這種日子才是人應該去享受的。
……
“喂,把這個戴在手上。”清子拉過我的手腕,把一個黑色的發袋放在我手里。
我感到奇怪,這是什么操作,什么時候又流行這個了。
“為什么戴這個啊?”我不解地問道,心里面就開始嘀咕了,難道是要我給她扎頭發。
“讓你戴著就給我戴著,別磨磨蹭蹭的了。”
“好。”
我很麻溜地戴上去了,“戴上了。”
清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以后應該就沒有別的女生去打擾你了。”
“哦?”我皺著眉頭,此話怎講。
“你不知道嗎?”清子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她一臉懵逼,一臉嫌棄的表情。
“呃,怎么了?”我感覺怪怪的,難道這又是最新出來的網絡梗嗎。我好長時間沒有看看小視頻了,跟不上潮流了。
“真不知道?”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小聲說:“難道是讓我給別人扎頭發?”
我說的聲音很小,可是還是被清子聽到了。
“啪!”
一道響亮的聲音傳入九霄,我愣愣的,用手捂著臉頰,靠,剛才是我還沒有睡醒嗎,清子竟然給了我一巴掌。
“呃,我只是開玩笑,你別當真啊。”我厚著臉皮過去安慰清子。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下了床就不認人了!”
“沒有的事,我剛剛就是鬧著玩的。”
忽然,清子就拽著我的耳朵,用嘴對著我的耳朵說道:“你小心了,除了我以外不準和別的女人說話,一句也不行。”
我愣愣地看著清子,這一瞬間一股幸福感沖擊著我的腦門。
“放心,就算是食堂打菜的老阿姨我都不會和她們說話。”
“噗,你太逗了。”
……
我帶著一種戰勝敵人的感覺回到宿舍里,我已經有八九天的時間沒有會學校了,要是沒有事先安排一下的話,我指不定就被學校處分了。
“回來了,大宇哥。”
汪宏飛出來迎接我,“看來你的心情很不錯啊。”
“嘿嘿,那當然了,你也不想想我是誰。”我坐在床上,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吃著剛洗好的蘋果。
“我沒在學校的這段時間里,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吧?”
“沒有,不過那個白嬌倒是來找過你幾次,我們都把她攆走了。”
一聽到這個女人我就來氣,果然她就是個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
“這種人難怪沒有什么朋友,要是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老子就不應該扶她,應該讓她摔倒,然后我再去補刀。”
“張晨,你干嘛呢?”我走到張晨跟前,看他一直在弄著電腦,手指不停地動。
“我在做PPT,明天就要講了。”
我這才意識到,這些天來我的作業一直沒有寫,完了,這得補到什么時候啊。
“嘿嘿,你跑不掉的,這幾天都是我在幫你簽到,你可得好好感謝我,至少請我吃頓飯。”
“滾。”
之后我只能硬著頭皮寫作業,好在這些東西沒有很難的。
“班長發消息了,讓所有人去操場集合。”曹韌提醒大家。
“搞什么,這個時候去。”我皺著眉頭。
天空上飄著烏云,看起來要下雨,這個時候去操場,到底有什么事情。
“能不去嗎,估計肯定是很無聊的事情,我不去了。”孫宇軒一頭倒在枕頭上,身子一歪,便面對著墻壁睡著了。
“牛!”我佩服孫宇軒,有膽有識。
“那我也不去了,我要躺尸。”張晨看有人不去他也跟著不動了。
“那我們呢?”汪宏飛看看我,我估計他是要跟我一個步伐。
“唉,去吧,不然曹韌不好交代。”曹韌作為宿舍的舍長,要是這點號召能力也沒有的話,那也說不過去。
“好,等我上個廁所。”
……
外面的天空簡直就是涂上了一層墨,并且還有一點亮。
等我們過去的時候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好些和我熟悉的人走過來和我打招呼。
“聽班長說是要搞一個小活動。”
“什么?”我震驚了,搞一個小活動,學校里面的領導難道是用心為難學生,用腳來決策的嗎。
“這不是沒事找事么,走吧,回去回去。”汪宏飛沒有耐心搞這些東西了。
“再等等看看。”我建議大家先等一會,要是真的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那咱們就趕緊走人。省得浪費自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