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為什么要這樣做?”言上打破了沉默。
他沒有看顧韻之,他不知道如何面對她。
“你和青墨的話我聽到了。”顧韻之笑著說:“你說的有道理,你和我的婚姻,你可以得后盾,我可以得周全。但是后盾周全都不是愛,只是建立在兩家交情勢力上的附屬物。是能夠共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