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只有一點不亮的光。
“我去,睡這么久?”陳致遠坐起來,“熬夜之后補覺真不是蓋的。”
“是啊,都快七點了。”夏梔的聲音傳來。陳致遠一看,她正在窗邊的躺椅上看書。旅館用的臺燈可以調節亮度,她把光調到最小,不想太打擾陳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