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注定是個無眠之夜,第二天一大早,島上醒來,賓館一直開著空調,還不算太冷,很溫暖,側頭看直樹還在大睡。
溫暖來自直樹,自己身體被抱的死死的,另一張床上的慧子眼睛發紅,發呆著坐著,大概是一晚上沒有睡。
島上長舒了一口氣,還好,自己身體還算清白。
察覺到被子里有異樣的熱量,島上臉頰不由的紅了,想要叫起直樹,輕輕推了他幾下,卻感覺他更變本加厲。
“島上你醒了??!”慧子心里嫉妒直樹。
“慧子早上好,看來直樹一時半會還不準備醒來,離他上學還有一段時間,你先下樓吃早飯吧!”
慧子幽怨的眼神讓島上如坐針氈,如芒刺背,好在她開門離開吃早飯。
島上長舒一口氣,直樹睜開眼,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臉。
“吵到你了吧!”島上很尷尬。
“沒有?!敝睒浞戆雮€身子搭在她身上。
“這個,直樹你現在還年輕,我非常理解,但還是……?!?/p>
直樹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喘息說:“島上現在可就是我們倆個人?!?/p>
“??!是??!”
直樹爬起來,穿好衣服,打開窗戶,長舒一口氣。
“我們吃飯去吧!”
島上穿好衣服,和直樹下樓吃早飯。
慧子一個在角落發呆,島上和直樹端著納豆,豆漿坐下
“早上好?!?/p>
直樹強忍著自己面容的表情,說:“慧子早上好。”
“早上好?!?/p>
他不由的想起村上,她是不是和慧子……。
膽寒,瞟一眼島上,這家伙真是和任何人都可以玩到一起。
還有自己是多倒霉,樓下怎么都是不正常的家伙。
匆匆吃過早餐后,直樹先她們一步回家,換制服,然后跑到學校。
藍色的褲子,白色的襯衣,直樹很不喜歡穿這些死板的衣服。
一個大褲衩,一個半袖,就很舒服了。
只是今天到學校自己的這些同學看他的目光有一些不一樣。
大概是因為自己出名了吧!到教室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直樹無聊拿出手機,可看到自己臉上的紅色印記后,呆了。
島上為什么不提醒自己,一定是故意的,這個婆娘半夜對自己做了什么?
偷偷摸摸的對鈴鈴木打了個口哨,只是一時間沒有控制住,寂靜的班級他的聲音很響。
鈴鈴木低聲問:“怎么了?”
“有沒有紙??!”
鈴鈴木從自己的包里找,然后搖了搖頭,表示沒有紙。
辛子從一側遞給他,“擦擦吧!”
直樹苦笑,在光下靠著手機屏幕的反光把自己的臉擦干凈。
“辛子同學謝謝你??!”
“不,不客氣?!?/p>
楊子老師開門進來,說:“同學們明天開始你們的游學活動,一定要珍惜這一次機會?!?/p>
所有人都興奮了,月曜日結束后,緊接著就是游學。
有幾個女生問鈴鈴木要去什么地方,她考慮考慮后,說:“浪漫的法國。”
鈴鈴木的家庭條件好,女生都很羨慕。
林子走到直樹身旁說:“我爸想要邀請你去家里做客。”
“什么時間呢?”直樹覺得沒有問題。
“明天中午?!?/p>
直樹覺得千代申請下節目,那他正可以利用游學不上課的日子談下合作細節。
“恐怕不能了,我要去臺場?!?/p>
楊子老師走來問直樹:“直樹同學怎么知道我們這一次學校組織去的目的地臺場。”
“巧合,巧合你?!?/p>
實在是有一些巧合。
林子問:“你要參加嗎?都沒有什么人和你玩的來?!?/p>
“我正巧去臺場有一些事要做,和你父親大林丈史說我一定改日上門賠罪。”直樹表現的很愧疚。
“好吧!我會轉告我父親的。”林子回到自己的座位發呆。
辛子低聲問直樹:“直樹同學要參加學校的集體出行嗎?”
“是的,我正巧去臺場有事,同樣可以賺一些學分。”直樹道。
“那太好了?!?/p>
直樹并不明白辛子所說的太好了什么意思,但管她呢!
一天中依然是無聊的。
天臺快斗和魔女倆個人在吵架,快斗抱怨魔女的餿主意:“為什么那個人沒有出現?”
“我怎么知道,這一次只是試一試?!?/p>
“在所有人眼中怪盜基德已經成為一個小偷,而不是魔術師。”快斗及其憤怒。
當他從排演廳離開后,才意識到天空的眼淚不見了,他懷疑是丟了,但根本不可能回去去找。
魔女腦海不斷重復那個身影,“我大概猜到是誰了?!?/p>
“什么人?”快斗情緒越來越不穩定。
“日本第一魔術師直樹?!蹦聦α?。
但快斗卻不相信,所謂的第一魔術師他也覺得只是一個笑話,只是無聊的人加在直樹身上的虛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笨於方^對不相信。
“快斗?”青子推開天臺的門。
看到快斗在和魔女在一起。
“青子你不是在上課嗎?”快斗問。
“為什么你會和她在一起?難道你們不需要上課嗎?還是跑上來約會?”
“青子你在胡說什么?”快斗覺得青子這個時候不可理喻。
“快斗你這幾天到底怎么了?是因為直樹同學成為日本第一魔術師嗎?”
快斗這段時間很沮喪。
直樹的技術是他無法做到的,盡管他不愿意這么承認。
“青子你在胡說什么?怎么可能?”快斗覺得直樹和他第一次見面是故意的,故意譏諷自己。
青子轉身離開,她太失望了。
“青子?”
“快斗你還是要證明自己不是一個撲通的小偷,你是魔術師。”魔女提醒說。
“臺場富士電視臺的星空淚痕我勢在必得?!惫直I基德。
“我這一次會竭盡全力幫助你的,這一次我和你一起進去,看來在外面是等不到那個人的。”魔女對直樹的判斷便是來原于此。
在場之中只有直樹一個人是魔術師,手段驚世駭俗,除非是魔法,才能做到那樣。
她懷疑直樹是否是一個魔法師,但再三確定后,他不是,而是靠著技術控制,很高明的技術。
很厲害的魔術師,說他日本第一,并不是夸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