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樹抱著已經迷迷糊糊的辛子,說:“快醒來,我們要進去了。”
“直樹以后我再也不能喝酒了,頭疼。”
扶著辛子起來,走進展覽館,楊子老師攔下他們。
“你們喝酒了嗎?”
“辛子聞到了味道就醉了。”直樹當然不能說辛子是喝醉了,要維護她在老師心中的好形象。
“是嗎?今天晚上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楊子老師提醒說。
“知道了。”
在學校直樹并沒有一個老師和他關系不錯的。
走進展覽館,直樹帶著辛子繞了一圈,她昏昏沉沉并不對這些稀奇古怪的電影道具感興趣。
直樹帶著她走到一旁的休息區域,沒想到楊子老師也在這里。
“老師您不看那些道具的嗎?”直樹好奇。
“沒有多大的興趣,直樹同學新聞上說的是真的嗎?”
“什么?”直樹的確是不明白。
“電視劇的事。”
“這個啊!是的。”
楊子擔憂的問:“你的功課怎么辦?”
直樹忍不住笑了起來,解釋說:“楊子老師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功課,如果再繼續下去,恐怕吃飯都很困難。”
“原來如此,那么直樹要退學嗎?”
“應該會休學吧!”
楊子老師明白了,她打開手機,把一張圖片給直樹看:“那時候你笑的多開心。”
直樹呆了,這是在什么地方拍的,這個背景中怎么有楊子老師,還有他們都睡衣是怎么回事?
“那個楊子老師恐怕不是我吧!”直樹只能打死不承認。
因為他實在是不記得這件事。
楊子抑制不住的怒火,礙于辛子在,低聲喊道:“為什么?這是為什么?”
“楊子老師我不記得了。”
辛子抬起頭,看到是楊子老師,問:“楊子老師晚上好。”
楊子瞪的眼睛通紅,警告直樹說:“如果你不和她分開,我就把這照片發出去。”
辛子猶疑,問:“什么分手?什么發出照片?”
直樹解釋說:“是楊子老師的男朋友了拉!”
辛子原來如此的“哦”后,說:“我們去看星空淚痕,畢竟是這一次的重中之重。”
“走吧!楊子老師我們以后再聊。”
直樹沒想到竟然是這樣,這個楊子怎么會和直樹有關系,在日本高中學校老師和學生發生關系,這是了不得的離經叛道。
怎么會這樣啊!也許還可以商量,只能這樣的安慰自己。
所有人都去看星空淚痕,這畢竟是整個臺場的寶貝,大家也都只是看過圖片。
只是奇怪的是一個警察都沒有,畢竟怪盜基德可是會來這里的,這當中發生了什么?
直樹四處打量,終于發現了不對勁,這些警察來的都是便衣,準備這樣抓到怪盜基德嗎?
那個中森警官呢?
直樹先找青子,果然,在二樓看到了青子和一個戴口罩的男人說話。
怪盜基德沒有來嗎?豈不是很容易被懷疑的嗎?不,來了,他也在二樓。
辛子看到星空淚痕,感慨說:“好漂亮啊!”
一個男人走來解釋說:“漂亮的女孩佩戴的寶石當然漂亮。”
“是啊!”辛子很羨慕曾經它的主人。
時間越來越接近十點,直樹看看手機,說:“辛子我們先到休息區域吧!”
“怎么了嗎?”
“我突然肚子疼。”直樹撒謊了。
“沒事吧!那我們趕快去酒店休息。”辛子扶著直樹要離開。
“沒事,沒事,一會兒怪盜基德要來,我還要見識見識。”直樹和辛子走進休息區域。
沒想到楊子老師還在,她是哭過的,直樹于心不忍,但也不能開口,說不定她會就此放過自己。
“楊子老師您沒有去看星空淚痕嗎?”辛子問。
“看過了,很漂亮。”楊子勉強擠出笑容。
直樹告訴她要去上廁所,一會兒就回來。
楊子盯著離開時直樹的后背,讓他覺得發寒。
在廁所待到十點,整個展館的燈光瞬間都暗了下來。
直樹換好衣服出現在展廳。
一個黑色的身影飄過,直樹先一步到了星空淚痕前。
剛要伸手,燈光隨即都亮了起來,怪盜基德和直樹都暴露在眾人面前。
中森大喊:“倆個怪盜基嗎?”
直樹看到怪盜基德拿走星空淚痕,往玻璃前跑去。
直樹跟在他后面,倆人同時向外面跳出去。
“你是什么人?”
“把寶石給我。”直樹抓住怪盜基德的腳。
“有本事自己來拿!”
怪盜基德爬上富士電視臺,直樹在下面看著他的身影,那些警察逐漸追了上來。
拿出水中的眼淚和天空的眼淚這倆顆寶石,直樹說:“交換如何?”
“憑什么?”
“因為,因為沒有它們你會成為徹底的小偷,這是你父親希望的嗎?”
怪盜基德愣了,不可思議,“你怎么知道我父親。”
直樹也爬到追高處,說:“如果交換的話你可以證明你不是一個小偷。”
“那我把星空淚痕交給你豈不是又無法……。”
“我用過之后還給你。”直樹很大方的,他可不想成為怪盜基德這樣的大盜。
“給你。”怪盜基德扔給直樹星空淚痕,直樹把寶石放在腳下。
“你們倆個逃不掉了,束手就擒吧!”
看著已經爬上來的警察,直樹往后倒去,但身體卻被牢牢的固定住。
抬起頭看著天空上的魔女,原來如此。
“88,也許我會看到你到底是誰。”
那些警察把直樹團團包圍,那個魔女真是膽子大。
“你到底是誰,算了,抓住你就知道了。”
直樹已經可以動了,看著面前的警察,苦笑:“那個可不可以饒了我。”
“這是那倆顆寶石,好,怪盜基德我們抓到你了。”
直樹指了指天空,說:“那是怪盜基德。”
所有人看過去,當意識到什么后,一陣濃煙散去,周圍遍布同樣的人影。
“怎么這么多?”
直樹身子靠近邊緣,手里握著撲克牌,飛向了怪盜基德。
同時向下落去。
“他跑了。”
直樹換下衣服,鉆進富士電視臺,躲進衛生間。
坐在馬桶上喘著氣,太可怕了,差一點,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