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鐘一到,辛子起身要回去了,直樹當然要把他送回去了。
告別了久井太太,直樹和辛子走在路上,小路倆旁路燈昏暗,直樹腳步放緩,逐漸停下。
“直樹同學怎么了?”辛子奇怪。
“直樹同學?”直樹反問。
辛子臉頰通紅,她明白如果再叫直樹同學不太好,便低聲說:“直樹。”
“辛子。”作為男人,不親她一下,簡直是對不起今天晚上的夜色。
湊過去,辛子已經知道會發生什么,渾身緊巴巴,嘴唇因為供血不足冰涼。
內心掙扎,不知道是不是該讓直樹親到,拒絕的話他會不會生氣。
“這里有一只蟲子,我給你打下去了。”直樹手越過辛子的后背,拍了拍她的衣服。
“什么?”辛子覺得不可思議,勇敢的用雙手抱著直樹,心臟撲通撲通跳。
“辛子走吧!我送你回去。”倆人分開,直樹拉著她的手走在路燈下。
一直送到離辛子家很近,直樹對著她微微一笑,說:“你家有人嗎!”
“今天是有人,直樹你回去的時候慢一些,注意安全。”
“知道了,那明天見。”直樹揮了揮手手。
“明天見。”
辛子看著直樹離開,此刻一個男人在陽臺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當辛子進門后,看到自己父母盯著她,有一些吃驚。
“辛子剛才那個男生你是男朋友嗎?”母親問。
“是……。”
他們倆人有一些吃驚。
男人緊接著問:“是你從什么地方隨便找來氣我們的嗎?”
“你們怎么可以這么說直樹?”辛子反駁。
“原來是叫直樹,有照片嗎?可以給媽媽看看嗎?”
“沒有。”辛子跑上樓關上了房間門。
“這個孩子……。”
直樹回家,躺在沙發上,衛生間的門打開,是慧子。
她又在自己家洗澡了,而且這一次連浴袍都沒有穿。
驚呼一聲。
島上從里面跑出來,看到直樹后問:“你怎么回來了?”
“有一些驚喜,慧子我不是有意的。”直樹趕忙道歉。
“沒關系,是我的錯,我去換衣服。”
慧子走進島上的房間,直樹問:“你和她……。”
“別亂想,她有這個想法,我卻沒有。”
直樹長舒一口氣,“這就好。”
“她家沒有電,估計要在這里借一晚睡今天晚上……。”
直樹問:“你不怕我控制不住?”
島上低聲說:“不怕,有種來試一試。”
“但你為什么不睡沙發?”
直樹很好奇,難道她真有那想法?也不對啊!倆人年齡差距很大,而且自己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你床那么大,倆個人綽綽有余。”島上故意對直樹拋了個電眼。
“好吧!”直樹倒是覺得無所謂,愛怎么睡就怎么睡。
慧子出來,告訴直樹說:“實在是太突然了,請直樹君見諒。”
直樹看她的面容,實在是一個美女,怎么會是百合呢!
真是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資本。
直樹猜測,島上要不了多久就會被……。
想到這里,打了個寒戰。
太危險了。
直樹進浴室把自己洗干凈后,推開門,島上已經在自己床上了。
“這么早就休息嗎?”直樹覺得奇怪。
“是啊!畢竟你是學生,還是要照顧到你的時間。”
“直樹聽說你找女朋友了?”島上好奇的問。
“久井太太和你說了嗎?”
“是啊!她覺得辛子不適合你。”
直樹覺得詫異,久井太太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
“直樹我覺得她說的沒錯,辛子太脆弱了。”
“是嗎?”
“的確。”
直樹躺在一旁,瞇眼準備睡覺,島上卻好奇的問:“你們做那種事了嗎?”
“沒有。”
“親過了嗎?”
“沒有。”
島上一拍直樹的腦袋:“你這里面是什么東西?什么都沒有做過?”
“才今天確定好吧!”
“唉!失望。”
直樹閉眼,但島上卻依然喋喋不休,他趴起來瞪著眼睛,說:“如果再說,我就要叫慧子來了。”
“別,別,慧子那家伙太危險了,一直對我虎視眈眈。”
直樹忍不住輕笑:“你會不會堅持不住?”
“很害怕,所以才和你睡一張床。”
“你談了那么多男朋友還害怕?這定力也太扯淡了吧!還是要保持距離。”
島上好奇的追問:“根本不可能。”
直樹翻在島上的身體之上,看著她把臉偏到一旁,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
“直樹。”島上突然抱住直樹。
“我好累啊!直樹。”
他對著島上苦笑,自己能怎么做呢!一個正人君子,還是一個趁機占便宜的小人。
可是島上也愿意。
直樹一只手臂抱住島上說:“太累了,睡覺了。”
“你……。”吃驚已經不能形容。
島上不可思議的問:“直樹你在侮辱我。”
“島上你為什么會這么想?你難道沒有感覺到我對你的尊重?”直樹不明白。
島上便要離開,直樹趕忙拉住她的手。
“你要干什么去?”
島上掙扎,直樹捂住她的嘴,提醒說:“慧子還在另一間。”
“是啊!謝謝你提醒,我可以到沙發那里睡覺。”
直樹很擔心島上因為自己拒絕而和慧子做了茍且之事。
“島上。”直樹只能已行動來證明自己沒有侮辱她。
抓著她的手臂,拉著她到床間,解釋說:“島上你忘記你的樹村先生了?”
“樹村先生?他……。”
想要推開直樹,最后只一句輕嘆,這還不是自己的選擇嗎?
第二天一大早,直樹起來,島上還在睡覺,他仔細看著島上的臉。
看著島上睜開眼,她問:“發生了什么?”
“沒什么,只是看著你的臉,還是忍不住想親一下。”
“快去學校吧!你的小女朋友還在等著你。”
說到辛子,直樹翻身起來,打開手機,果然有她的短信:“直樹我給你帶了便當。”
“是不是感覺對不起她?”
直樹輕嘆,對辛子的確是愧疚,可是這種愧疚并不能讓他潔身自好。
“我要洗澡了,好多天沒有洗了。”直樹慵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