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陳樹說道:“不管你想干什么,我現在只是一個紅得發紫的作家,要是有什么大事別拉上我,最好離我遠遠地再去商量。”
至因迫全壓在吧臺上的上半身湊近來:“你逃不了的。”
陳樹盯著至因迫全的臉:“什么意思?”
至因迫全看了看酒瓶里還剩下半瓶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