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還是以前的模式,早晨四點起,寫到六點,然后狂奔到單位開始一天煩躁無比的工作。
最初喆滕還在辦公室偷偷寫,可是旁邊坐著個大喇叭從早說到晚,就跟個機器一樣說個不停。說就說還時不時地回過頭和喆滕說。
喆滕一開始還“嗯、啊”應付一下,時間長了,她只能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