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魔界……
“魔尊,您賜下的魔種已經成功混入了靈仙門派,不知,我們是否該有所……”
一位少年正站在哪兒,他一襲黑衣,聲色略帶諂媚。
“這……”說話的是另一位身著青藏色衣袍的少年,與黑衣少年長得有八分像,但他的聲音卻穩重的多,“此事需從長計議,不可打草驚蛇。”
“不打草驚蛇是對的,但……必須動枚棋。”
大殿中央坐著一位男子,他一手托著腦袋,略顯慵懶,一手放在座椅的扶手上,有意地打著節拍。
“陛下說的可是……”黑衣少年突然止住了話。
“養她本就是為了這一天……寧愁,這事你去辦”
“是。”黑衣少年拱了拱手,轉身離開大殿。
此時,大殿中只剩下了魔尊和那位身著藏青色衣袍的少年。
“魔尊獨留我一人,可是有要事相商?”
“寧怨,你素來比你弟弟要明事理,可覺得此事蹊蹺?”魔尊皺了皺眉。
寧怨,寧愁是這魔尊的外甥,二人母親——魔尊的妹妹,因難產而死,所以這兩兄弟打小就跟在魔尊身后,如今也得重用。
“說來也怪,這對老夫妻怎么就知道要將孩子送去靈仙山呢?”
“就是這兒怪,當初我們的人去到洛城時,孩子就已經不見了。”
“會是誰告訴的呢?”寧愁陷入了沉思。
“此番,就是希望你好好徹查這件事,此人身份不明,若是不鏟除,日后定成宿敵。”
“是,寧愁一定全力以赴。”少年做了個輯,走出了大殿。
天界,弦城。
“這弦城之所以為‘弦’,就是因為有這天界最好的茶樓——清月閣,樓里有一歌姬更是招人喜,貌舞雙全,要不見識見識。”
檀月挽著十二師兄黎邪的胳膊往弦城聞名天界的茶樓走去。
“你想怎么樣?”黎邪將胳膊抽回,微微皺眉。
“當然是讓你見識下絕美舞姬的身影咯!”檀月停下步伐,笑道。
“絕美舞姬?與我何干?”黎邪的臉刷的紅了。
“嘿,你看看你,還說不在意……”檀月壞笑著,指著黎邪。
黎邪將臉別過去,輕咳兩聲。
“哎,師兄,我就直接和你說吧,這舞姬美得很,你不想……”
“哎,走吧。”檀月拖著黎邪,往清月閣走去。
二人到此處時,閣內已是歌舞升平。
清月閣不同于一般的茶樓,她的裝飾大多都是素白,倒是襯的朱紅色的方臺格外顯眼。
臺中央,一位紅衣女子在眾人的喝彩之下舞著。
她用面紗遮住了半張臉,但卻遮不住她絕美的容貌和過人的氣質。
“哎,這么個女子卻是個歌姬,若不是我知道,還以為她是哪位仙人的女兒呢。”常有人這么議論她。
天界與凡界不同的只在于天界之人有靈力,而凡人則無,其余的,基本無差。
“誒,這臺上之人啊,名叫溫允。”
檀月和黎邪找了個位置坐下,只見黎邪望著臺上的女子出神,嘴角浮上笑意。
“好!”
臺上之人可算是演完了一出戲,而臺下之人紛紛喝彩。
此時,溫允不知為何注意到了黎邪,兩眼望著他,那眼神,像是要說些什么。
“誒,師兄,她在看你!”檀月驚呼一聲,引得眾人紛紛看向黎邪。
臺上之人這才收回眼光,緩步下臺。
而黎邪,則已淪陷在剛剛那個含情脈脈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