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記得我那日說了些什么,隨后找了個借口就溜了,此后幾天都沒敢出門呢,一個人留在屋子里,做什么都安不下心來,也不曉得自己在想些什么,就是靜不下心來。
甚至于偶爾閉著眼睛,我滿腦子都是那句“那你做好準備過門了嗎?”只要想起這句話來,便是面紅耳赤的,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