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奐尸骨無存,最后什么都沒留下,而我收到的信,當是他的絕筆了。后來我給他立了個小小的墳冢,卻不知道放些什么才好,最后放下去的,卻只有那未喝完的半壇子女兒紅,他的信,我怎么也舍不得放下。
墨跡的顏色隨著時間慢慢的退了些,從黑色變得淡了些,信始終被我放在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