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稅!收稅!”清晨的房門被重重敲打,所有居民不得不穿上他們那打滿了補丁的衣服,給來收稅的軍爺開門。
“軍爺,昨天不是剛收過稅嗎?怎么今天還有稅?”農民和商人們也是苦不堪言,但是看著那明晃晃的刀劍,也是不敢多言。
“昨天?昨天收的是空氣稅!今天,今天收陽光稅,凡是曬了太陽就得交稅!一人收兩銅錢,掏錢掏錢。”來收稅的軍爺也是把武器抗在肩膀上。
一人收兩個銅錢,一家四口就是要給八個銅錢,而昨天才交過和這一樣的稅,更為可怕的是,不知道明天又有什么苛捐雜稅。
這樣一想,那軍爺手中的刀劍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只是如果想要真正的反抗,還是缺乏時機。
“喂喂喂!”這兩個軍爺一路收稅,很快就來到了正在干活的宇文好后面:“交稅!”
“可是昨天不是剛交了稅嗎?”宇文好放下手中的活計,說實話他有點愛上目前的生活了,老老實實干活,然后攢錢娶到鎮子里的大美女陰小姐,可是這一天又一天的苛捐雜稅,不僅讓宇文好攢不到錢,甚至連吃飯都成了問題。
“反抗的話,可能會死,但是如果不反抗的話,這樣的稅收再持續一個星期只怕會讓自己完全吃不到飯,吃不到飯之后那就更沒有力氣反抗。”宇文好小聲嘀咕,已經沒有掏錢的想法了。
“說啥呢?趕快掏錢!”軍爺直接把刀架在了宇文好脖子上面,這樣才能讓他快點把錢掏出來。
“如果國家完全依賴剝削勞動人民而存在的話,這樣的國家反了也罷!”宇文好一聲大喝!身體里不知從何而來涌出無限的力量,一把奪過了那狗腿子手中的刀劍,轉手一揮,就把他的項上人頭砍了下來。
血灑了一臉,最為關鍵的就是,這一幕被很多人都看到了,如果他們告發宇文好,想必不出一天,就會有部隊來到這里。
“做的好!反了他的!”人們并沒有任何想要告發的想法,這國家自從換了異姓皇帝新政以來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如果繼續這樣甘于現狀,恐怕再過幾天自己的褲子都會被當成稅收給剝削掉。
“我們跟你!帶領我們吧!”人群中爆發出歡呼,還把剛才見勢不妙企圖逃跑的縣令還有另外一個狗腿子給抓了起來,按到了宇文好面前。
宇文好一刀砍下那魚肉百姓縣令的頭顱,高舉起手中的銹劍:“革命!革命!革他那無神無父,非皇非貴異姓皇帝的狗命!”
雖然并不知道革命是什么意思,但是宇文好隨口而出就是一句完整的句子,人群的士氣完全爆發了出來:“我們跟定你了!”
雖然口號喊得震天響,但是此刻宇文好的內心無比冷靜,似乎自己在失去記憶前有著很強的心理素質和能力,他知道如果現在就帶著這群農民和手工業者出去明目張膽反抗偽帝的話必然會全軍覆沒。
在被人們擁立在縣令座位上時,宇文好下達了革命軍的第一個命令:“先派兩個人,把所謂的稅收全部給上去,讓偽帝不知道我們已經開始農民起義了。”
“你這是服軟!我們應該出去,真刀實槍的和他們干一架!然后擁立原本國姓的皇帝中興國家!”席下,一位讀過書的家伙語氣很沖的對著宇文好進言。
“不,太急了,我們都是一些農民和手工業者,沒有拿過武器,也沒有經歷過任何訓練,而且我們人并不多,偽帝只要排出一支小部隊就能把我們全部殲滅。”宇文好仿佛血液里面流淌著極強的分析能力和指揮能力。
“對,是我大意了,望大人責罰。”這座下軍師也是連連道歉。
“別說這些沒用的,多說些有建設意義的建議,我們目前需要積聚力量,同時隱藏自己。”宇文好靜靜分析,仿佛自己只要一動腦子,自己的潛意識里面就會涌現出源源不斷地想法。
“傳我命令,開墾荒田,擴張生產,歡迎流民。”
“可是大人,我們沒有錢,如果想要恢復生產的話,需要很多的資金。”不愧是讀過書的人,這軍師自然也是給出了關鍵性的建議。
“你不必擔心,我自然知道哪里有錢。”宇文好站起身來:“帶兩個人跟我來。”
在原本縣令的大宅子里面,宇文好輕車熟路的走到了一處地毯上面,一推,下面就出現了一個地窖入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下面應該有他為官以來搜刮的民脂民膏。”
兩個鎮里的年輕小伙子打著小火把就下去了,可是這微弱的光芒居然照亮了整個地窖。
墻上,箱子里,到處都是白花花的銀子還有銅板,這兩個小伙子立刻報告給了宇文好,宇文好也微微點頭:“你去找點人來,把這些錢財搬進倉庫,先給每個鎮民發上一點補貼家用,剩下的用來作為起義資金。”
“起義?”這壯年倒也是理解不了宇文好的話語。
“也就是造反,有正當理由,為國為民反抗腐朽統治者的造反就叫做起義!”宇文好也是趕快解釋,讓著小伙子快去完成使命。
這下,有錢,有人,有目標,宇文好靜靜地坐在一張桌子邊上,腦海中無比疑惑:“我以前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腦海中涌現出了這么多劃時代,而且無比超前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