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大清早的。
錢溪就起床了,迫不及待朝著山巢進發。
露姆跟在錢溪的身后,一臉沒有睡醒的樣子,她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眼角里露出了一些淚珠。
“啊呀,錢溪,干嘛要起這么早,奴家還沒有睡醒呢。”
錢溪回頭,笑了笑。
“抱歉呀,露姆。我實在是很想去山巢內看一看,和魔族士兵斗一斗,身臨其境,才有真實的感覺。”
露姆道:“好吧,真是拿你沒辦法,奴家就陪你去看看。”
錢溪讓花陰潛伏在胸口的衣服里,免得被魔族士兵,鎖定為攻擊的目標。
花陰是錢溪的女兒,雖無血緣,但錢溪把她視為寶貝,現階段的農業發展,還得靠花陰的能力。
錢溪和露姆,一起到了山巢的外圍區域。
與外面的區域相比,沒有什么區別,但是在錢溪的虹膜地圖下,山巢內的魔素聚集體,都是密密麻麻的。
這些密密麻麻的點,大都聚集在內部區域。
在外圍區域,魔素聚集體的數量,還是比較稀疏的。
錢溪選了一些比較近的魔素聚集體,向它們靠了過去。
“露姆,馬上我們就要遇到魔族士兵了,你做好戰斗準備。”
錢溪提醒,露姆的神情認真起來。
“放心吧,錢溪。奴家對上這些低級的魔族士兵,可不害怕,不過你第一次對上魔族士兵,需要小心一點。”
錢溪暗笑。
小心一點?
那些魔族士兵遇到他,才應該小心一點才對。
在這茂密的林子里行走了會,終于到了幾個魔素聚集體所在的區域。
要是沒問題的話,這幾個魔素聚集體,就是魔族士兵。
錢溪提高警惕,做好戰斗準備。
很快,錢溪了發現魔族士兵,有三五個左右。
錢溪還沒有出手,露姆就先出手,用她的尾巴,狠狠地摔了一下來。
這些魔族士兵,都有翅膀,在空中飛行。
在人形態下,露姆的尾巴,本沒有多長的,但是露姆意念一動,她的尾巴就變得巨大,沖天而起,就把那魔族士兵拍下。
“啊呀,這些丑陋的家伙,還是依然弱不禁風呢。”
露姆說著嘲諷的話語。
可這些魔族士兵,不會口吐人言,但是他們接下來的行動,似乎說明它們聽懂了露姆說的話。
魔族士兵,圍攏著,朝著錢溪他們攻襲而來。
錢溪控制風屬性魔素。
數道風刃飛出,將飛下的魔族士兵,切成了殘廢。
它們落在地面上,動彈不得,想要站起來,卻因為被錢溪斬斷了手腳。
錢溪的手中,凝聚出火球,他笑了笑,將火球丟在了這些魔族士兵的身上,火焰很快吞噬這些還活著的魔族士兵。
它們雖然不存在高等的理智,但也知道疼痛。
在烈火的焚燒下,這些魔族士兵慘痛地嚎叫起來。
錢溪懶得多看它們一眼,這些魔族士兵太弱,根本入不了錢溪的眼。
看來在這山巢,只有青銅賜名魔將,才能讓錢溪感興趣。
“露姆,我們去山巢深處,這些魔族士兵的確弱得可憐,我想去會一會所謂的賜名魔將。”錢溪道。
露姆笑道:“看來這些魔族士兵,完全不能滿足錢溪的興趣呢。”
露姆回想起往日,和青銅賜名魔將苦戰的經歷,心中也是躍躍欲試。
“那好吧,奴家就陪你去山巢內部走一趟,順便教訓一下這些所謂的賜名魔將,畢竟奴家已經不是當年的奴家了。”
就這樣,兩個人一起向山巢的內部區域進發。
在內部區域,魔族士兵的數量越來越多,魔族士兵的力量雖弱,數量多的情況下,不能打出范圍性的傷害,那將會在戰斗時,被魔族士兵的數量壓制。
不過,錢溪能打出范圍性傷害的技能,那還不是多多的。
在另一邊,凱和修娜,這兩個人類冒險者,在經歷了好幾波的魔族士兵的圍攻后,終于迎來了短暫的安寧。
修娜拿著法杖,使用治愈魔法,給凱治愈傷勢。
凱的職業,是盾戰士,雖然是戰士,在戰斗方面以防御為主,進攻為輔。
而且使用那樣巨大的盾牌,可是一件非常損耗體力的事情,好在有修娜給他提供輔助魔法的支持,不然被魔族士兵的輪番攻襲,凱也有可能招架不住。
這也是為什么,凱和修娜之間的組合,能夠持續那么久的原因。
一般來說,傭兵工會的冒險者,三至五人,組成一個冒險者小隊。
凱和修娜,這樣的雙人組,實在是罕見的。
治愈魔法結束后,修娜溫馨地詢問。
“凱,你感覺好點了嗎?”
凱摸了摸受傷的地方,發現疼痛感已經好了許多。
他看著修娜關系的眼神,笑道:“不用擔心,我已經好多了,不過我的體力消耗的有些多,我們就在這片區域休息一會,再向里面進發吧。”
修娜的眼神有些猶豫,她愧疚地注視著凱。
“凱,要不我們就在這附近吧,越往里面越危險,而且在這片區域里,你就為了保護我而受傷了,若是繼續深入,魔族士兵的數量會越多,說不定會遇到青銅賜名魔將的存在,現在你和我聯手起來,根本不是青銅賜名魔將的對手。”
凱有些著急,他道:“修娜,可是你的母親,正等著你拿到賞金,回去給她買藥治病,如果不繼續深入的話,光是外部的這些魔族士兵是不夠的,要知道接受傭兵任務,來到山巢的冒險者,可是有很多的。”
修娜的內心很糾結,母親得了重病,得花很多錢給她買藥,才能讓她的母親痊愈。
“我...其實并不害怕戰斗,只是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你身受重傷...再等等吧,我們現在這個區域掃蕩,如果后面實在是殺不了魔族士兵后,我們再一點點地進入山巢深處。”
凱摸了摸修娜的頭,道:“好,先聽你的,如果后續達不到任務要求,就聽我的,深入山巢。”
修娜默默點頭,什么也沒說。
兩人的關系,很奇怪,說是伙伴,拍檔。
實則更像兄妹一樣,盡管不存在著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