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我問你,香皂肥皂好賣嗎?這東西制作可是需要油的,牛羊的油那有豬油來的便宜。
再一個我要是說我能把那腥臊味去掉,而且做出來的東西很好吃呢,你又怎么說?
況且這能快速長大的豬,可不僅僅只是食物和油脂而已,它可是稱得上定國安邦的好東西呢。”
榮不棄的話讓司馬卓怎么都不能相信,之前的話還好,畢竟制造肥皂之類的確實需要油脂,而且隨著產量需求的擴張,油脂的需求還會不斷上漲。
聽說已經有商人要到異族那邊去收購牛羊了,如果這些豬能夠快速成長的話,這還真是一門好生意。
至于祛除腥臊味,反正他是不會吃的,這家伙根本不知道他吃的紅燒獅子頭實際上就是豬肉做的。
只是這養個豬而已,都扯到定國安邦上去了,這未免有些太扯淡了吧。
“老爺,把這個戴上吧,三少爺你也把這個戴上吧。”
柳葉很適時的把口罩送來了,這是榮不棄規定的,在這樣的地方需要帶上口罩。
一來隔離一下味道,二來就是隔離病菌了,既隔離人身上的,也隔離環境和豬身上的避免相互感染。
榮不棄帶上了口罩之后說道:“這豬可別小看了,油脂既能吃也能用來做肥皂。
不光是肥皂還有其他很多東西,只不過暫時不能說出來而已。”
司馬卓也跟著帶上了口罩,感覺呼吸好了許多,起碼那股腥臊的味道變淡了。
榮不棄則沒有注意他而是繼續介紹著:“豬的皮可以做衣服做鞋子甚至做盾牌之類的。”
司馬卓點點頭,豬皮鞣制之后確實能做衣服,只不過沒什么人愿意這樣做而已,畢竟那皮衣穿著可不怎么樣。
“肉就不用說了,用來吃,既增加了營養又減少了糧食的消耗。”
聽到這里司馬卓忽然搖頭說道:“哎,這一點我可不同意,這豬消耗的糧食可不少,怎么可能減少糧食的消耗呢?”
榮不棄搖搖頭說:“我當然有辦法可以讓豬不用吃那么多糧食就能快速增肥。
人們多吃肉身上有了油水自然也就吃的飯少了。
難道你沒有發現,如果光吃飯的話,那些工匠會吃的很多。
但如果有肥肉之類的有油水的東西,工匠就吃的飯少一些,而且還一樣的身強體健。
不光是工匠,就連士兵也是如此,多吃肉打仗也有力氣了。
甚至就連豬的內臟也是可以吃的,而且吃了之后可以預防夜盲癥。”
榮不棄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走,司馬卓在后面隨便的聽著,這些跟他都沒什么關系。
他只要知道養豬是有前途的,其他的有什么作用之類的不用去考慮。
他是一點都不在意,不過有人卻是在意的。
司馬卓聽著榮不棄例數了諸多好處之后急切的說道:“既然養豬這么好,我們馬上就開始吧。”
榮不棄嘴角翹了起來說道:“當然要開始了,沒看到我已經在養了嗎?不過你還需要等等。”
其實榮不棄干什么,都在其他有心人的打探之中,榮不棄也知道自己現在家里混進來了很多人,一舉一動可能都是在其他人的監視之中,目的無非就是想要在他有什么新發明或者新項目的時候立刻得到消息。
如果是能直接用的就直接用,如果不能直接用那就找機會跟他合作。
說到賺錢,司馬卓絕對是有著百分之兩百的熱情的,知道了養豬大有可為之后就要開始行動
榮不棄讓他等等,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等,不過他選擇相信榮不棄,因為經歷的事情來看,榮不棄總是對的。
在逛完了豬圈之后,榮不棄帶著司馬卓回到了城堡之中。
相比較兩人到處走走停停,兩個女孩子就要悠閑多了,在城堡的露天陽臺上一邊曬著太陽喝著飲料吃著水果,一邊看著遠處勞作的佃戶還有工匠,風景是真的好,感覺心胸都開闊了不少。
“這里真美,要是能住在這里就好了!真想有艘船,這樣就能去湖里游玩了,一定很有意思。”
呼延彩衣站在陽臺上看著碧波湖說道。
從小到大她都是一個人在家里練武,雖然她性格像男孩子,可畢竟是女孩也有感性的一面。
十幾年的生命里一直都是練武練武,突然認識了榮不棄之后才發現,人生之中還有那么多沒經歷過的事。
好吃的好玩的驚險的刺激的,太多太多她沒有體驗過的事情。
于是一起合伙做生意,一起面對可怕的瘟疫(雖然是假的)。
一起賺錢,一起吃喝,一起打臺球,然后她就不想回家了。
“是啊,這里真的很美,不過你想住這里的話,恐怕要成為女主人才行了,你覺得大將軍真的會愿意?”
雖然兩人是好姐妹來的,不過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讓,更何況她說的也是實情。
呼延彩衣的情況跟司馬悅榕的情況可是完全不同。
司馬家危在旦夕榮不棄算是救命稻草,所以司馬修愿意試一試,更何況司馬悅榕本身就是庶女身份上無關緊要。
可呼延彩衣不一樣,父親是威武大將軍,她又是嫡女,將來如果不出意外一定會選擇一個將門虎子嫁了聯姻。
“哼。”呼延彩衣突然有點不舒服了,尤其是看到司馬悅榕勝券在握的樣子之后。
“那可未必,我會有辦法的!而且他表現的這么優秀,我父親未必沒有這個意思,否則那三百護衛也不可能送到城堡來的。”
本來好好的兩個閨蜜中間就這樣出現了裂痕,不過兩個妹子倒是一點都不后悔。
在友情和終身大事面前,她們選擇了終身大事。
司馬卓和榮不棄來了之后明顯就發現不對勁了,來的時候還親密無間的兩個人,這個時候一人坐在桌子的一端,居然雙方誰也沒有理誰,這不正常啊。
“發生什么事了?”榮不棄問站在一旁的牛大道。
牛大能說什么?當然是不清楚了,難道說兩位在為將來誰成為整座城堡的女主人而進行了一番言語上的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