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北電大學。
大會堂,整個大四的學生都已經到齊。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畢業季,按照學校規定,畢業的前一天晚上,要舉行一場“聯歡晚會”。
張鳴暈乎乎的從外面回來,在自己的座位上面坐了下來。
“老張你這是怎么回事?上個廁所,都去了半個小時?”說話的是老鄭,叫鄭米粒,張鳴的室友。
倆人的關系很好,也很鐵。
“嗯。”張鳴迷糊的點點頭。
不迷糊不行!
前身上完廁所,腳下一滑,撞到墻上然后掛了,他正好穿越過來,重生在他的身上。
“你要是再不回來,滅絕師太馬上就要殺進男廁所了,將你從里面提出來。”
“噓!滅絕師太的眼神望過來了。”
鄭米粒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示意不要說話,安心的看表演。
張鳴此時的注意力,已經放在了別處。
他發現自己的記憶力很好,前世看過的歌曲、電視劇、電影,就像是走馬觀花一樣,在腦中是如此的清晰。
只要稍微回想一下,包括細節,都出現在腦中,哪怕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錯。
“難倒是因為我穿越的緣故,記憶力得到加強了嗎?”張鳴心里狐疑的想道。
不容他思考。
舞臺上面的表演已經結束。
主持人走到臺上。
“下面有請我們表演系一班的張鳴同學,給我們帶來一首自己創作的歌曲,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他!”
海浪如潮水般的掌聲,在大會堂中響起。
張鳴還在皺著眉頭思考人生!
臺上主持人說的話,還有周圍的掌聲,完全就是空氣。
他聽不到好吧!
“張鳴你什么時候報名參加節目了?我怎么不知道?”鄭米粒面露不解。
那兩個大眼球,似乎要將張鳴給看穿一樣。
“咦!你這是怎么回事?”鄭米粒推了他一下。
“嗯?你說什么?”張鳴問。
“我說你什么時候報名參加表演的?還自己原創了一首歌曲?你學的是表演,又不是音樂,你還會寫歌?我怎么不知道?”鄭米粒好奇的問道。
“我報名參加表演了嗎?我不知道啊!”張鳴道。
前身的記憶中,也沒有這個啊!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跟我藏著掖著?你要是沒有報名,你的名字怎么會跑到晚會名單上面?”鄭米粒問。
“你問我,我問誰去?”張鳴兩手一攤。
目光一掃,正好迎上了導師滅絕師太那嚴厲帶有殺氣的眼神。
“張鳴你還不快點上去!”滅絕師太冷著臉說道。
“我?導師你該不會搞錯吧?我沒有報名啊!”張鳴不解。
“張鳴你就別裝了!你要是沒有報名,你的名字怎么會跑到晚會名單上面?”
“是不是心里沒底,又或者故意想要我們班出丑,故意用這種方式,宣泄著心里的不平?”
“亦或者你以為明天就畢業了,想要用這種方式,狠狠的惡搞一下?”李冉諷刺道。
張鳴眉頭一皺。
他大概猜到了緣由。
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李冉這個家伙搞的,故意用這種方式惡心自己。
理由也很簡單,他喜歡仲丹陽,一直充當著仲丹陽的護花使者。
但仲丹陽對他不感冒,家里有礦,是個小富婆,一直以來最大的夢想,便是想要成為大明星。
就連上北電也是一樣,本來她的高考志愿,填寫的是京城大學。
畢業以后,直接接管家里面的公司。
但在填寫志愿的時候,卻瞞著家人,偷偷的將志愿給改了,改成了北電大學,直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發下來的時候,她的家里才得到消息。
為此從小就乖乖女的她,還反抗了一把。
據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家里。
在三天前。
張鳴找到了仲丹陽,利用她想要成為大明星的由頭,從她手中騙了十萬。
用這十萬消費一把,體驗一下醉生夢死的感覺,出入高級會所,紙醉金迷,狠狠的享受了一下。
然后等明天畢業了,就買張車票逃回老家,找個正當行業,安靜的做條咸魚。
李冉得知了此事,便一直想要整他一把。
“原來是你這個家伙,我說自己的名字怎么跑到晚會名單上去了,一切都是你搞的。”張鳴心里冷笑。
不屑的望了他一眼,又望了仲丹陽一眼,正好后者的目光望了過來。
“十萬就把你給急成這樣,等晚會結束以后,我要騙一筆大的,明天就買車票跑路!”
“我讓你們去找我,找到天涯海角,也休想找到我!”張鳴得意的想道。
“張鳴同學在不在?在的話,還請上臺表演。”主持人的聲音再次響起。
“還不快點過去!你要是再耽擱,滅絕師太的眼神,都能夠將你給吃了。”鄭米粒小聲的提醒道。
“嗯。”張鳴點點頭。
挑釁的望了李冉一眼,走上了舞臺。
從主持人的手中接過話筒。
張鳴在回想著腦中的歌曲,好歌實在是太多了,每一首都是經典。
再者從前身的記憶中得知,眼前的這個時空,雖然也叫華夏,但前世那些經典、火爆的作品,根本就不存在。
就連前世那些熟悉到耳根的人,也沒有。
除此之外。
這里對版權保護的非常嚴格,沒有盜版,只要你有能力,能寫出好的作品,你就是天王!
數錢數到手抽筋,愛情名利雙豐收。
CAO粉?
必須的!
這是這個時空的一大特色。
“有了!就你了。”張鳴眼睛一亮。
潤了潤嗓子,找了一下感覺。
前世的感覺還在,作為一名專業龍套三十年,音樂、電視、電影三棲的全職龍套,三行都有涉獵。
雖說這些年的龍套下來,沒有混的太出名,但基礎打的卻非常結實。
吊打那些小鮮肉十幾條街。
“下面我為大家帶來一首精心創作的歌曲,這首歌是我整整苦思冥想一個星期,特意為一個女孩創作。”
“我知道,畢業季又叫分手季。”
“而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窮小子,她卻不同,家境殷實,含著金鑰匙出生。”
“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后的人生,雖然不能在一起,但至少我曾經愛過,這就足夠了。”張鳴一本正經的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