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厭離開時才發現,他沒問到黑屋里頭那人的名字,他自己也忘了告訴對方自己的名字。
對方只是問了他是不是凜玄教的人,也沒有問他名字,壓根也不在意他是誰。
一個被困住的人,知不知道路過的人是誰好像也不是太重要。
一個不想逃的人——大概好不是不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