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鄧樹如一個破布口袋般平地飛出數米,直到“砰”的一聲撞上一株松樹才止住了去勢。
他栽在地上趴伏著,大口的吐著血,只覺得五臟六腑都裂了。
不,不僅五臟六腑,他甚至覺得渾身上下都裂了,現在的自己就像一塊碎玻璃,勉強用膠水粘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