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站在一旁死死盯著挨得相當(dāng)近的兩個人,看看,這是分手后應(yīng)該保持的距離嗎?
陸星恒利落的拆開包裝,用棉簽沾了點消毒液,“手拿來。”
小姑娘將手背在身后,倔強(qiáng)的搖搖頭,好一副受委屈的可憐樣。
“恒哥,你剛剛是不是欺負(fù)珞...梁小珞了?”
沈慕白恰好這個時候進(jìn)來,掏出手機(jī)坐在一旁,悠哉看著貌似三角戀,可一個都沒戀的三人。
“要不我來吧?”
梁珞朝他猛點頭,顯然覺得這個提議好極了!
坐著的男人輕飄飄掃過一個冷眼,沈煜彎腰接棉簽的動作瞬間暫停。
搓了搓指尖,“哈哈,那個...還是恒哥來吧,我笨手笨腳的。”
無視梁小珞ballballyou的渴望目光,心懷愧疚的坐在沈慕白身旁。
珞妹妹第一次找他求救,他居然就這么敗在恒哥的淫威之下,他的良心在痛。
“乖,手拿來,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小姑娘看了眼桌上的綠色蔬菜,咬著下唇瓣堅定的搖搖頭。
靠,神特么綠色!
但也只能耐著性子開口,“吶...你想啊,這個菜是你進(jìn)來之前就有的吧?”
點頭--
“所以肯定不是你被綠了對不對?”
點頭--
陸星恒知道他不說出個誰來,今天怕是過不去了。
修長的手指著對面兩人,心里默念,‘點兵點將,騎馬打仗,點到是誰,跟著我走,要是不走,你是小狗。’
“他,其實是他被綠了。”
沈煜一臉懵,望著那根惡毒的手指,“恒哥,我什么時候...”
靠,恒哥是什么意思,單身狗也能被綠?
陸星恒從她身后拽過細(xì)弱的手腕擱在自己大腿上,重新沾了消毒水輕輕柔柔一點一點涂上。
抬頭詢問,“痛嗎?”
小姑娘向沈煜投去同情的目光,聞聲轉(zhuǎn)過頭來,毫厘之間差點和他鼻尖碰上。
抿唇,搖頭。
男人盛滿星辰的瞳孔里倒映著羞赧的臉龐,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細(xì)心貼好傷口貼。
“不要碰水。”
小姑娘向后撤了一距,卷翹的睫毛撲閃,“知道了。”
“恒哥又虐狗了。”沈煜手肘頂了頂沈慕白。
“對,恒哥又虐你了。”
沈煜,“......”
他怎么覺得這個世界對他不怎么友好。
沒一會兒,小姑娘點的雞好了,開心的搓了搓小手。
陸星恒偶爾也夾上一塊,這家店的雞他吃過無數(shù)次,獨獨這次覺得鮮美無比。
睨著小姑娘透光的耳垂,真想上手輕輕揉一下。
他很想知道,剛剛梁珞以為自己被綠了,為什么對他發(fā)脾氣,是不是潛意識里小姑娘覺得他們還是在一起的?
凝著生動的側(cè)臉,眼神里難以言喻的復(fù)雜。
...
回去的路上,后面一輛惹眼的賓利緊緊跟著前面的小polo。
陸星恒一米多的大長腿在駕駛座里無處安放,車?yán)锴宓纳倥悖€有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作陪,這幾年來第一次由衷的感到心安愉快。
側(cè)眸,小姑娘整張小臉時不時揪著,很難受的樣子。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梁珞按著胸口,弱小可憐無助的看了他一眼,“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