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前半夜余歡睡得不安寧,后半夜退燒后,才沉沉的睡去。
早上醒來,手上的針頭已經拔掉。余歡動了動腦袋,感覺輕松了很多。屋外面已經大亮,她沒有手機,也不知道現在幾點。
房間里面空無一人,他去哪里了?
她正準備坐起來的時候,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