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凡這么一調趣,桌子旁邊的兩人都停下筷子,面色驚怔。
“臭小子,你說什么?”一名年輕的白衣男子瞪眼看過來。
“沒有沒有,我說這燒雞很好吃。”劉凡笑嘻嘻,一邊吃著雞屁股一邊回答。
“別理那些鄉(xiāng)野莽夫,我們吃完趕緊趕路吧!”兩撇胡子男子說道。
年輕的白衣男子聽后點了點頭。
四名白衣男子點的菜十分豐盛,桌子上面擺著兩只燒雞和四盤菜炒肉,還有兩壇酒。
這一頓起碼也要好幾十枚行銀幣,看著他們吃的那么香,一口燒雞一口菜炒肉,劉凡手中的半只燒雞突然不香了。
“天城學院的學生,有什么能耐?”劉凡心中疑惑不斷。
這時劉凡一只手提著燒雞,一只手提著凳子,大步走向四名白衣男子,在桌腳處落座。
一坐下劉凡就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葫蘆,然后打開蓋子,這時一股醇香的酒氣彌漫出來,酒香讓人陶醉。
四名白衣男子八目瞪著劉凡,眼中帶有很重的敵意,特別是剛剛瞪過來的那名年輕男子,簡直可以說是殺意。
而劉凡就坐在靠近年輕白衣男子那邊。
“鄉(xiāng)野莽夫,你過來干嘛?快滾回去,惹怒我們,有你好看的。”年輕白衣男子叫罵道。
劉凡咕嚕咕嚕喝著醉米釀,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可在四名白衣男子眼中,他簡直就是一副欠揍的樣子。
這時小二感覺跑過來,急匆匆道:“客官,客官,您快回去坐好,有事好商量呀!”
“我不回去!”
劉凡推開小二,站起來笑嘻嘻道:“四位貴人,我這里有上好的美酒,諸位已經(jīng)聞過它的味道,要不要買下一壺嘗嘗?”
聽了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氣,他們還以為劉凡要鬧事呢!
“這酒的確香醇無比,價格多少?我們買下一壺。”兩撇胡子男子問道。
“好說好說,300行銀幣一壺。”劉凡笑嘻嘻道。
“好!我們就買下一壺。”
兩撇胡子男子在腰帶中間點上一指,這時300枚行銀幣整齊堆疊一起,出現(xiàn)在他手中。
看到300枚行銀幣,劉凡趕緊從儲物戒中取出一個最小的葫蘆,然后遞給兩撇胡子的男子。
收過錢后,劉凡高興抬著凳子離去,回到他原來的那一桌。
就這樣一會兒就賺了300行銀幣,劉凡心里樂開了花,果然還是有錢人的錢好賺。
“師兄,那個鄉(xiāng)野莽夫擺明了就是要坑我們,你為何還要買他的酒?”年輕的白衣男子氣憤道。
“他左手上的婚戒不是凡品,你們也看到了,那戒指有跟我腰帶類似的儲物功能,我猜它的功能絕非如此。”
“我的錢幣上的附有我的云力,我們一會兒就追蹤他,趁機干掉他,將他的婚戒搶到手,此等寶物獻給老師,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兩撇胡子的男子摸著胡子說道。
“搶別人婚戒,這會不會太缺德了?”一名白衣男子問道。
這時年輕的白衣男子瞇著眼道:“沒事,我們此次出行就是為了寶物而來,多拿一個寶物豈不是更好?”
那名男子不再說話。
劉凡沒有那名年輕白衣男子那么好的耳力,他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此時他只顧著吃自己的燒雞和在心里數(shù)自己的錢。
吃飽喝足,劉凡繼續(xù)前往白漠城,就在他剛走出客棧大門不久,原本幾乎爆滿的客棧,現(xiàn)在空無一人。
小二摸著頭,收著桌子上面結賬的錢幣,不明白他們?yōu)楹芜@么突然離去。
劉凡隨手拔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哼著歌大步向前走,他的身后幾十個黑影閃動,很是詭異。
那些黑影分成好幾隊,他們都在大道旁邊的樹林中穿行,即使彼此發(fā)現(xiàn),但都不作聲。
“什么聲音?”
劉凡猛地回頭,但卻沒看到什么異樣。
那些黑影發(fā)現(xiàn)劉凡有所察覺,便躥到樹上,以此隱蔽自己,他們速度很快,看起來相當老練。
劉凡繼續(xù)向前走去,仍舊叼著草,哼著歌,像個孩童一樣,很是歡快。
“那小子手上的婚戒和300枚行銀幣,一定要拿到手。”一位蒙著面的黑影道。
“大哥,對面那些好像是天城學院的學子,他們的目標好像和我們一樣。”另一位黑影道。
蒙面黑影道:“這里山高皇帝遠,他天云宗殺不到這里,我們盡管行事便是,他們若阻攔,那就殺!”
“是,大哥!”
幾隊黑影仍舊不慢不快跟著劉凡,等到劉凡走到一個隱蔽的拐角處時,他們蜂蛹而出,將劉凡圍住。
劉凡愣了愣,他平生還是第一次被那么多人圍住。
“諸位是剛才客棧的客人吧,你們想干嘛?”劉凡將嘴里叼著的草摘掉說道。
“交出婚戒,我們就放過你!”
劉凡頓了頓,“你們沒錢買婚戒可以用草編一個啊,書上說用草編的更浪漫,更顯得你愛她,干嘛要出來打劫別人的?”
眾人面色古怪。
劉凡繼續(xù)說道:“我這枚婚戒是一個追了我好久的姑娘送的,我拒絕她很多次,終于被她感動了,這顆婚戒包含了她太多太多的淚水,諸位忍心橫刀奪愛?”
眾人沉默不語,臉色微微變化。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別聽他瞎說,長的這副人模狗樣,母豬都看不上,會有姑娘追?”
眾人面面相覷,“好像有道理。”
劉凡面色如土,“剛剛誰說連母豬都看不上我?出來單挑,打贏我的話,戒指拱手相讓!”
話音剛落,一位光著膀子搖晃著大肚腩的男子大搖大擺走進人圈子里面來,他手提一柄狼牙錘。
“就是你是吧?”劉凡指著他的鼻子叫罵道。
“沒錯,就是我!”
看著兩人馬上就要開戰(zhàn)了,旁邊的人面色陰晴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師兄,我們該怎么做些什么?”年輕白衣男子問道。
“我們什么也不用做,靜靜看著就好。”兩撇胡子的白衣男子回答。
“大哥,我們該做些什么?任由他們單挑?”
“先看看再說吧,天城學子不是也沒動手嗎?”蒙面男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