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越使勁趟著雪,一步一挪動,好不容易到了后院小門,往外一推,就是一陣絕望,憑自己一人之力,這門是怎么也打不開的。
明越從沒有過現在這樣,因為天災產生的無力感,她哭著一點點的刨開手邊的雪,胳膊酸疼,但是她一點也沒感覺到,只是機械麻木的重復挖雪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