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七叔我成功了!”陳彤放下的鐵鍋的右手顫抖不已,不知因疲憊還是興奮所致,或許兩者兼而有之。
“我失敗了。”周遠按下快門后,修真美顏圖標依然是彩色,沒有像大堂經(jīng)理拍照后穿越美顏圖標變?yōu)楹诎咨{(diào)。
也許陳彤的突破給大家增加了信心,王烈和柳安在課程結束之前接連突破。
“陳彤、王烈、柳安三位既有天分,又舍得努力,是大家學習的榜樣!”這樣的成績超過七叔預料,連香煙都忘記抽,忍不住夸贊一番。
周遠聽后不樂意了,看向七叔神情幽怨:“七叔后兩項我可是一遍過的,也沒見你當眾人面夸我。”
“夸你?將心比心,你把一千多萬輸給我,還有心情心示好嗎!?”
又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七叔眼中泛起淚花。
周遠按照七叔思路想象了下畫面,突然有種想掐死自己的沖動。
“我去,還真是!”
......
晚上,陳彤心情大好,難得不會房間畫龍畫彩虹,與周遠一同吃飯。
“大姐,最近咱們一直培訓拉練,可對你找哥哥的事情幾無進展,后邊該怎么辦。”
陳彤吃了兩口蟹黃,嘴角還沾有少許油漬,女神范中帶有一絲可愛:“我向七叔打聽過,他不認識絡腮和尚這號人物,但曾提及,如果對方能做到懸空而立,便是極為恐怖的存在,盡量不去招惹。”
“大姐,你不感覺這個伏南山廚師訓練班有些蹊蹺?其教學方法雖說新穎,有些特色,但跟散養(yǎng)也沒什么區(qū)別。自己完全可以在家買裝備操練,犯不著跑大老遠來這花冤枉錢!再者,除了邋遢男子,伏南山內(nèi)保不齊還有其他練炁高手隱匿,咱們是否繼續(xù)偵查下去?”
這兩天周遠,除了玩穿越,也沒少動腦筋思考。
“關于伏南山我也打探出來一些消息,30年前山中卻有不少高人修生養(yǎng)息,不過時代發(fā)展,各路牛鬼蛇神,蜂擁而來,高人們不堪打擾,紛紛搬家,而且高人之間閑云野鶴慣了,平時沒什么互動,圈子小得可憐,打探消息還不如路邊找個算卦的靠譜。至于訓練班這邊,繼續(xù)待下去了便是,有益無害。”
......
告別陳彤,周遠回到房間,待穿越美顏圖標恢復,算算時間,整整12個小時,與修真冷卻cd一樣。
這次周遠打算來個新的嘗試——修真美顏、穿越美顏連拍。
首先,修真美顏加持,暖洋洋的感覺入體,周遠脫光衣服,點出穿越效果,按下快門。
“嗖”的一聲出現(xiàn)在另一間設施一樣的客房,周遠看到有些眼熟的包包,臉色煞白:“不好,我他么穿越到了隔壁陳彤房間!”
好在,衛(wèi)生間傳出“嘩啦啦”的聲音,顯然陳彤正在洗澡。
周遠不敢長待,躡手躡腳走到衣柜,打算裹上睡袍,趕緊溜走。
誰想陳彤電話突然響起,聲音嘹亮而高昂!
隨即“嘩啦啦”的聲音停止,陳彤推開衛(wèi)生間門,看到露著屁股的周遠,驚呆之余,又把門關上。
“周遠,把衣服穿上要——!”
再次開門,陳彤纏著浴巾,打完電話后,臉色如萬年寒冰:“三個選擇一是從窗戶跳下,二是被我勒死,三是簽下賣身契,永世為奴!”
......
看著面前厚厚一摞文件,周遠表情呆滯:“大姐,你從哪變來得合同?”
“聽到你拒絕七叔盛邀,我就有心了,當晚連夜趕制打印,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誰曾想你光著屁股自己送上門來。”陳彤拿著周遠簽好的合同,逐頁翻看,確認沒有遺漏簽字,露出久違笑容。
......
26日,周遠點頭哈腰幫七叔點燃香煙,熱情詢問:“七叔,您說像我這么天才的學員,提前把課程學完,班里是不是該獎勵點東西,什么武功秘籍、提升效率的丹藥,外次點金銀首飾也行!”
尼瑪,剛黑了我一千多萬,還敢提條件,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七叔一口氣不順被香煙嗆到:“咳...咳...咳,周遠同學,你祖上是不是出過一位叫周春富的世外高人?”
“我家世代貧農(nóng),父親周冷、爺爺周冰,太爺周寒,名字起得都很應景。”周遠搖頭唏噓,感覺家族興衰,都被起名哲學耽誤了。
“咳...咳...”
七叔再次嗆到,扭頭把煙掐滅,閉目養(yǎng)神不再搭理周遠。
......
如果說生火加顛勺考驗得是兩只手分工不同作業(yè),一心二用,那么大碗寬面難度再上一層樓——一炁二用,剛?cè)岵?/p>
寬面被甩出即將接觸大碗的瞬間,立刻將原本的柔炁轉(zhuǎn)化為硬炁傳遞出去,只有這樣寬面才能再不被破壞的同時,將大碗擊碎。
周遠能用寬面將大碗甩碎,實際說來用的其它法子——柔炁護面、傳遞力量,取巧成分居多。
陳彤、王烈、柳安連甩數(shù)次,都是以寬面變成面粉告終。
一直冷若冰霜,保持高冷范的陳彤,秒變白頭白面老太,周遠看著想笑,又怕陳彤狠下殺手,身體顫抖,臉色憋得通紅。
斜眼看了眼王烈,盯著一顆白雪包裹的鹵蛋,努力告吹,笑得趴在地上,不能自拔。
陳彤也很直接,拿著兩碗走到周遠面前哐哐砸下,打到休克為止。
七叔看著現(xiàn)場直播,心驚肉跳:“這樣的脾氣與爆發(fā)力,跟二哥一模一樣!莫非是其私生女?可長得又完全不像,改天要好好調(diào)查調(diào)查。”
打完后,陳彤心情舒暢不少,也顧不得擦拭面粉,回到灶臺繼續(xù)甩面。
眼看一天培訓即將結束,周遠呻吟站立:“七叔,我被同學霸凌,你在旁邊也不阻止,實在是為人師表,我要投訴!”
“少來,老子剛才睡覺,啥也沒看見。”七叔眉毛抽搐,翻個白眼。
媽蛋,你被打,不去找當事人說理,反而埋怨起我來,這叫什么事。
再說是你嘲笑人家在先,挨揍那也是活該!
周遠哪有勇氣找陳彤尋仇,可委屈都受了,也需要找個人來發(fā)泄,于是繼續(xù)撒潑:“哪有老師上課睡覺還帶抽煙,我還是要投訴。”
我擦,被人欺負到頭上,多少年來從未有過之事,七叔豁然站起,炁息徹底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