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彤也要參加炁之試煉!她是從什么渠道得知此事?是誰為其引薦?
事態發展超乎意料,以至于周遠來女生宿舍樓前絞盡腦汁,消耗無數腦細胞想出的十三條方案,全部作死胎中。
打過電話,陳彤已經關機,周遠不忿,待在樓下蹲點,碰到其宿舍同學,詢問得知,其下午離開了學校,不知去向。
周遠不希望陳彤去參加這樣的風險項目,但想想其性格比自己還要執拗,勸阻也不會有什么效果,嘆息一聲離開。
“估計她又是到哪里進行特訓,我還是別去當沙包了。”
隨后的幾天,周遠該上課上課,該休息休息。
榮易坐在靠背大椅看著私家偵探送來的資料,眉頭微皺:“這小子腦袋想啥呢,別人都在瘋狂提升實力,這他么悠哉晃悠個毛線,莫非我眼光又錯了?”
想到這種可能,榮易不安起身,打個電話招呼溫文爾雅的男子進來:“你去把這小子拎來,拉練兩天!”
......
有名號的年輕練炁士多半都會參與進來的試煉,其緊張刺激程度,超過高考數倍,可是......努力又有什么卵用,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多陪外星道友聊會兒天。
經過持續不斷地炫耀,外星道友終于上套,發來“星球高層正重新開會研討”的信息。
事態進行到這份,周遠也不能逼得太緊,免得起到反作用。
將一頁未動的高數課本裝進書包,周遠離開自習室,朝食堂走去。
行進途中,不安感再次出現,猛然回頭發現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眉毛抽搐:“大叔,能不能把殺意收斂一些,老是這樣拉風出場,也不嫌累。”
“普通人感知不到殺意,練炁士察覺也算一種警示,榮老板讓我帶你回去,走吧。”中年男子不咸不淡回應,同時上下好好打量周遠。
穿衣隨便、頭發未經打理、一雙白色鞋子硬生生穿成了黃色、仔細聞辨身上還有股酸臭味,想來有段時間沒有洗澡。下意識捂住鼻子,心里想到。
“好得,也是清南高材生,就不能打扮得干凈得體一些?”
周遠一聽要被帶走,不樂意了。
“去哪?身為祖國花朵我不能逃課!”
“請假的事不用操心,耽誤的課程,榮老板會給予兩萬/天的補償,你不答應就當我沒來過。”
話落,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轉身欲要離開。
“等等!是現結還是月底付賬?”
“......”
再臨豪華酒店,周遠被安排到健身房跑步,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則氣定神閑的坐在一旁喝茶。
“大叔,榮老稱呼你為阿冬,我該怎么稱呼你?”面對土豪身邊紅人,周遠認為適當熟絡,很有必要。
“叫我冬叔即可,10公里,用你最快的速度跑完,別懈怠!”
周遠傻笑點頭,內心卻瘋狂吐槽,逼我成長,那就下點血本,供給提升炁量的丹藥藥或者孤本運炁秘籍。
跑步?這他么的有鳥用!
不過為了補償,老板讓干啥就干啥得了。
十公里跑完,周遠腦門冒出一排漢,彎著腰,大口呼吸:“怎...怎么樣,比頂級馬拉松運動員不差吧。”
“40分18秒,普通業余選手的水準,在平均水平20分鐘以里的練炁圈,你說呢?”
“......”
接下來,冬叔又讓周遠進行了俯臥撐、仰臥起坐、立定跳遠、舉重等若干項目,看著手中數據,臉色鐵青:“成績如此之差,這是要被同行笑死的節奏,老板的眼光果然不能相信!”
周遠癱在沙發,感受到冬叔憤怒,內心波瀾不驚:“該做的我都做了,又沒偷懶,瞪我干嘛?”
為了避免沖突和說教,周遠直接裝死。
冬叔哪怕知道也無可奈何,冷冷丟下句“明天繼續”便甩手離開。
周遠瞇了十來分鐘,緩緩站起去沖了個免費澡。
裹著浴巾出來,拿起衣服聞了聞問道,眉頭微皺:“才倆禮拜沒洗,怎么就酸臭了?”
......
晚上,冬叔拿著門卡輕聲進入周遠房間,看著其撒胳膊蹬腿,呼聲大作的模樣,抬頭扶額:“這他么哪有警覺性可言,本次試煉徹底黃了。”
走出屋外,冬叔溫文爾雅的臉龐扭曲成了苦瓜......
翌日,周遠來到健身房看到站在拳擊擂臺,一身武者裝扮的冬叔,升起不詳的預感:“這是要對打?”
冬叔不置可否,指著沙發上的衣服,示意周遠換上。
秉承著沒有生命危險和巨大誘惑不在他人面前使用惡魔手機的原則,周遠吐血趴到外地,模樣不要太慘。
冬叔見最后一絲希望破滅,走下擂臺,雙眼無神的坐在沙發:“周同學,你把我們坑慘了?”
“此話怎解?”
“這次試煉獎勵是一根笛子,品質雖不怎么樣,卻是極為稀有的音波類神器!”
“然后呢?”
“我以前是江北竹笛演奏的大家,能拿到此神器,此生無憾!”
“......”
當周遠將血漬擦干,榮老突然出現,看著一蹶不振的冬叔,有些恍惚:“這是?”
“老板,您自己看,這是周遠的體能數據,您的眼光,屬下只能呵呵了。”說著,冬叔遞給榮老一張記錄表。
半分鐘不到,榮老看完,手指微微顫抖,摸了把臉:“身體素質這么差,恐怕第一輪就得歇菜。”
抬頭看向鼻青臉腫猶自沖自己微笑的周遠,表情苦澀:“亞關屯事件,我還以為你是個練炁天才,沒想到......唉——”
說完,坐向沙發,與冬叔大眼瞪小眼。
“我擦,老子本體雖說差點,但你們擺出喪偶表情,未免太瞧不起人了,不過我喜歡!”
本著利益最大化作為出發點,周遠試探說道:“我這人有個特殊能力,在一定條件下能夠爆發出超越自我想象的潛能,你們不妨用些極端方式刺激我試試。”
“你意思面對絕境,能突破自我?”冬叔眼睛發亮。
“你意思面對死亡,超越極限?”榮老所有所思。
“咳...咳...我的意思面對大量金錢誘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