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軒被一股奇異的威壓給弄醒了。
張軒二話不說直接穿好衣服,掏出青蓮劍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
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危險。
“怪了?什么情況,怎么會有一股威壓呢?”
張軒感受到身上有種微重的東西在自己的身上。
“主人……外面。”貍萱進入門內(nèi)對著張軒說道。
“外面?”張軒聞言和貍萱一起出門。
一出房屋便是看見許多的人站在街上怒視著天空。
張軒也隨之望向天空。
天空上有著一艘汽艇一般的東西。
張軒可不信這世界會有汽艇這種東西,于是看向周邊的人。
“師兄,這是?”
聞言的人看向張軒,驚訝了一下隨即臉色憤怒的望著天上的汽艇,“這是凌天艇,艇上的是我們墨云宗百年來最為痛恨的外陸宗門——日炎宗!”
張軒好奇的臉色更甚,日炎宗?自己記憶力根本就沒有。
沒在意張軒的臉色,這位師兄繼續(xù)說著:“這日炎宗是一個由邪修組成的外陸宗門,他們以廝殺凡人汲取凡人身上的血來修煉,無論老少一律通殺,讓人咬牙切齒的廝殺手段,如果不是老宗主所留下的規(guī)矩,我真想現(xiàn)在就殺進日炎宗里!”
張軒聽了臉色一變,這邪修真是可惡至極,無論老少全部通殺,而且聽這位師兄的語氣顯然是對日炎宗恨之入骨。
“怎么!難道墨云宗已經(jīng)如此墮落了嗎?連個長老都不敢出來迎接?”
凌天艇上,一個蒼發(fā)白須的老者大笑著看著墨云宗五峰。
“對對對,墨云宗真是墮落了竟然連一個長老都不敢出來!”
“這墨云宗真是難堪!”
他后面的弟子隨之附和道。
“白丸老匹夫!這可不是你能猖狂的地方!”
五峰之中的鍛器峰飛出一道黑色影子,直直的沖向凌天艇,隨即在凌天艇的前面停住。
是一個穿著黑色緊衣的年輕男子。
“切,瞧不起誰?!北环Q為白丸的老者臉色一怒,揮手出現(xiàn)一道法決對著男子猛沖。
“瞧不起你啊!”黑衣男子拿出一柄黑色斧子,猛地向法決一劈。
法決與斧子交匯了幾息,隨即爆裂開來。
“還不錯嘛?!卑淄柩凵褚徊[。
“就讓我看看這次宗門內(nèi)外交流你們還能這么囂張嗎?”白丸笑了笑,隨即繼續(xù)催動這凌天艇離開了張軒眾人的視線。
“師弟,雖然你沒有了修為,但還是做些準備吧,待會兒就要進行宗門對決了?!蹦俏粠熜挚聪蛄藦堒?,說了這么一句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內(nèi)。
“嗯?還要打架?”張軒不禁一呆。
然而隨后,整個墨云宗都響徹著幾句話。
“所有墨云宗所在弟子們?!?/p>
“接下來將要開展宗門對決賽,出場順序可自由定奪。”
“請各位弟子做好準備,對決賽將在一刻鐘后開始?!?/p>
“淦!”張軒無語了,還打算趁今天將信寫好,在煉制一些丹藥。
然后將那柄鐵劍加丹藥全部通過傳送陣寄給妹妹,然后走人的,現(xiàn)在看來不行了。
“主人,這對決似乎靈獸參加不了?!必傒骐m然對張軒的實力非常自信,但世事難料她又怎么可能認為主人會在對決賽中處于無敵呢?
“算了,沒事,你繼續(xù)修煉吧,我還有事,我得先做下準備。”
張軒能有什么事?只不過趁現(xiàn)在還未開始看一下先將丹藥煉成再說。
很快的一刻鐘過去了。
張軒不知道自己到底煉制了多少丹藥,反正少說也有五十顆,而且全部都是什么加快修為的,還有一些療傷,解毒,短時間增加修為的,反正這些藥全都沒有副作用,而且大多數(shù)都是二品中階的丹藥。
“時間到了……”張軒的眼前一亮,自己感到眼前白光一閃,便是傳送到了一個十分寬廣的地域。
他的面前有著一個圓臺,圓臺外圈有著一層護盾一般的東西。
而自己的周圍卻是多出了許多的陌生的面孔,但他們的服飾統(tǒng)一,都是墨云宗的弟子服飾。
他們一個個怒目圓瞪看著對面,看樣子十分憎恨。
他們的對面則是日炎宗的各位弟子,一個個嬉皮笑臉,痞氣十足,對墨云宗弟子的怒視熟視無睹。
“讓我見識一下,你們宗內(nèi)的外門弟子有我們宗的強大嗎?”張軒的右邊有著一個較大的觀看臺。
那里只有兩人在那里坐著,分別是剛才的黑衣男子和那白丸。
“哼,別以為邪修了不起,如若不是老宗主我定要滅你宗門!”黑衣男子很是不服氣的說道。
“就你?算了吧,我宗宗主已經(jīng)到化形期這等高深修為,你是不可能的?!卑淄杌亓艘痪潆S即看向圓臺,一言不發(fā)。
“哼!”見白丸一言不發(fā)黑衣男子也沒多說什么看向了圓臺。
說實話,他并不覺得自己方的弟子能贏,畢竟白丸他們宗門內(nèi)的全是邪修弟子,而外陸凡人可比玄鎢大陸的犯人還要多。
這群嗜殺的賊子修為絕對沒有哪一個很低。
“陳梓師姐!”張軒在周圍晃悠了半天總算是看到熟人了。
“張軒師弟!你切不可上臺!”陳梓見到張軒也并未吃驚。
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宗門對決,每次宗門對決都是按五年一個周期,今年正好第十年。
“我肯定不會上場的?!睆堒幃斎徊幌肷蠄隹?,又要打打殺殺的,除非迫不得已否則自己怎么可能會上場。
“這就好。”陳梓雖然相信張軒的劍術可以無視所有人,但對面是日炎宗,邪修的大門派,他們的手段可不是他們能摸清的。
就比如上一次宗門對決,陳梓就是被日炎宗的一名無名弟子各種奇異的法術弄得只好認輸,到現(xiàn)在她都還是不明白這些法術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不知為何她的心中有些心悸,并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張軒。
不知道為什么,似乎有什么事情將要發(fā)生在張軒的身上。
“陳梓師姐,我想問一下,這日炎宗看樣子似乎非常厲害,你們打的贏嗎?”
張軒雖說并不是完完全全的墨云宗弟子,但也為宗門而有些擔憂,他可不想看見邪修這種門派贏。
“難說,現(xiàn)在外門弟子中排名第一的萬華沒來,這讓我們有些吃虧。”陳梓的眼神中有著擔憂。
“你就是讓陳梓上場也不一定打得贏對面的日炎宗的兩位領頭人?!蓖跛就矫鎺Э嗌淖呷肓藦堒幒完愯鞯囊暰€。
“王司徒,難道你已經(jīng)占卜了嗎?”陳梓面色難看的看向王司徒。
“是的,他已經(jīng)占卜過了,此次對戰(zhàn)難透黑霧,就連羅盤又是給出了兩道光。”蘇炳在王司徒的背后現(xiàn)身。
“分別是上光和下光?!蓖跛就浇又f,他這次也是無語了。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出現(xiàn)兩道光的現(xiàn)象了,難道羅盤和自己的占卜術出問題了還是正在迎來晉升?
張軒微微皺眉,邪修贏了,那就真的讓人難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