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一邊啃著包子一邊翻看著手機上剛剛更新的頭條。
“嘖嘖嘖~當年我可是連大學都沒讀過。這年頭的學生喲，有大學讀還不好好讀書。真是有夠造孽的。”
說著，還憤憤地將塑料袋扔到地上。見早晨清掃大街的環衛工人看著自己，老臉一紅又給撿了起來，扔進一旁的垃圾箱。
走了一段路，熟練的拐進一條小巷子。一家中等規模的發廊已經開始營業了。
“喲，老秦啊！這么早就來了？天天來這么早，身體骨咋吃得消啊。”一個有些胖的中年婦女見老秦進來，笑得合不攏腿……呸，合不攏嘴。
“老咧，身子骨確實大不如前了。有些不符合我秦天柱這個名字咧。趁早上精力好些來上一次。”
“媽媽，這位爺爺說的話我怎么聽不懂呀？”坐椅子上正理著發的小男孩對他的媽媽問道。
他媽媽臉都黑了，心里不斷后悔怎么會大清早的想帶孩子理發。
突然靈機一動，笑著對著小男孩說：“那個爺爺說他身子骨不好。人老了以后都會這樣。所以你回家后是不是應該好好對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啊？”
小男孩點點頭，對著正準備上樓的老秦說道：“爺爺，爺爺。祝您身體健康，精力旺盛。”
聽到小男孩的話，老秦扭過頭，對著他笑了笑。
“老秦啊，你自個去小翠屋把，這會兒她應該已經醒了。”
“成。”老秦輕車熟路的來到一個房間，敲了敲門。
這小翠啊，丈夫死的早，又沒留下個孩子。
四十多歲年紀了，沒多大文化，找不著更好的工作，也嫁不出去。否則誰會從事這種工作啊。
不過她雖然到了徐娘半老的年紀，卻也風韻猶存。是老秦來彝州這些天來的重點關懷對象。
“喲，今天咋大早上就來了？”小翠推開門見是老秦，倒也不驚訝。
老秦指了指身下：“小兄弟餓了。”
“先在沙發上坐會兒。”說完便走到床邊，收拾著床。
然后又走進衛生間洗漱，沒多大會兒就好了。
拉上窗簾后走到老秦身旁就開始脫衣服。
她都熟練了，也沒做過多的前戲。在幾次的相處下她也知道老秦不喜歡這些。
這老秦雖然是個色胚，又還老了些，人倒是還不錯。每次給的錢都挺多的。
老秦也開始解開腰帶。
還沒半分鐘，兩人都已經是赤條條的了。
老秦剛準備開始，就被殘暴的敲門聲打斷。
“開門，掃huang。”
…………
“你真是他兒子？”
劉煜羞愧的點了點頭。
半小時前，他才剛醒，就接到派出所的電話，說他爸女票女昌被掃了。
直到警察說被抓的人叫秦天柱劉煜這才恍然大悟。
這畜生。
“那你怎么姓劉？”
“和媽姓。”
問了一連串的問題，直到劉煜拿出中心里給自己的證件才結束。
“劉同志，希望你管好自己的父親。”
“一定一定。”
幸好還只是未遂，老秦和另外那個女人在警察進門時就穿好了衣服。不然的話老秦估計得蹲幾天號子。
“嘿嘿嘿，還好我記得你的電話號碼，不然貧道今天麻煩就大了。”老秦憨笑著抓了抓腦袋。
“再有下次，你就自生自滅吧。”
“哎呀，下次會小心的。今天一定是那小男孩的母親報的警。不然我都完事了。可惜呀可惜。”
“你可惜個錘子。”劉煜大好的心情都讓他給毀了。“你手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老秦的右手手臂上有一道又粗又長的疤，還是黑色的。此時他脫了外衣劉煜才看見。
“大概十五年前吧，我打算發明了一種符咒，能讓僵尸變得和人一樣，吃人類的事物，在陽光下先走。但是我只成功的畫出了一張。
給一只跳僵用了。你是不知道啊，用了之后那僵尸變得和狗一樣聽話。還會自己找野果子吃。
后來我把它放歸一個深山老林的洞穴里讓他自己成長。”老秦煽情的講述著。
“這和你手上的疤有什么關系？”劉煜疑惑道。
“怎么沒關系？再后來，我又回到當初放走它的深山老林。我看見它了，它也見到我了。一段時間不見，他成長到跳僵后期了。我激動的跑向它，它也跳向我。
在我倆的距離只有三米時，我發現……我認錯尸了。”老秦一臉的惆悵。
“…………”劉煜。
老秦撫摸著手上的疤痕：“可憐了我完美無瑕的玉體啊，都留疤了。”
“你十五年前也不至于那么弱吧？”
“唉~想當年我已經初入真人境界，奈何術業有專攻啊，我擅長畫符。其它術法著實不行。那天我想著是去看老朋友的，就沒帶多少符紙。要不是我的一個朋友及時趕到。我怕是得交代在那咧。”
“呃……”
這么說來，只要對方身上沒帶符紙，哪怕是劉煜和他打起來也是有很大勝算的。
“小劉啊，其實我挺羨慕你們血族的？”老秦一臉感慨。
“為什么？”
“命長啊！夠我去勾搭更多大妹子了。”
果然，劉煜就知道，這家伙腦子里沒什么干凈東西。
“那要不我咬你一口？”
“不嘞不嘞，我就開個玩笑。”
“嗯？”
“還是做人爽嘞，鬼知道成了血族還能不能石更。我還指望著趁還能干，多安慰幾個大妹子嘞。”
“…………”劉煜。
“不行，剛剛我還沒做什么呢，警察就進來了。我得叫小翠來我租房找我。”老秦換了個方向對著劉煜好揮手，“走嘍。”
“注……住意安全。”
老秦油膩的笑了一下：“不應該是出入平安？”
“…………”劉煜。
老秦走后，劉煜又朝紙扎店的方向走去。
有時候覺得自己的生活怪單調的。天天紙扎店、古玩店、房間來回轉悠。偶爾來個任務增加點生活的激情。
唯一的一點不足就是自己和小月之間少了點深入交流。唉~
剛走到紙扎店門口。電話響了。
還是老秦。
“喂，劉煜啊~”
“忘買TT了？”
“不是嘞，貧道被綁架了。
快來救命啊！
Hel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