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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你是我最美的等待

20

崇苗正準備洗澡,躺在床上看雜志的楊洋突然一語驚得她差點滑倒。

“那個大叔該不是你備胎吧,哈哈。”

“……”真是作孽啊崇苗,能和這樣的人住在一起這運氣到底是有多差?

“他能當你爸了耶,是給你很多錢,還是床上功夫了得呀。”她一邊說,一邊傳來陰陽怪氣的笑聲。

她回頭看她,手指緊緊握住手里的被子,差點沒忍住把正要喝的水潑過去。

“那是我親戚,你別亂說話。”心堵得慌。

“聽說袁茵可以拿到崇槿見面會的門票,你求我,我可以幫你拿一張,別說我沒提醒你了。”

“……”

“像你這樣百年不怎么說話,班上又沒有朋友的,她肯定不會留給你啦。唉,說你也不懂,就長一張好看的臉有什么鬼用。”

時間又過去一周。

距離崇槿見面會還有四天。

班上的女同學總是在聊天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催促袁茵拿門票,而袁茵則從原先自信的表情到現(xiàn)在每提起這件事時都沒底氣地應付兩聲,崇苗猜她是拿不到票了吧。

終于在今晚散隊之后,袁茵終于承認這次的票她走不了后門。

突然兩個同學就哭了,李莉失聲地喊,“你怎么不早說,昨天還可以排隊拿票的,雖然是山頂,也好過沒有呀。嗚嗚嗚嗚,你真是的。”

班上的同學,特別是男生們的表情都顯得十分夸張,那兩個女同學抱在一起哭得那個傷心,不就一個明星嘛,至于這么傷心?

“不就一個崇槿嘛!”袁茵見兩人哭得她下不了臺,眼底的情緒變得暴躁起來。

在去食堂的路上,崇苗趕上了剛才和袁茵爭執(zhí)還梨花帶雨的李莉,她看看崇苗遞給她的紙巾,眼神里露出的傷心有點迫切。

“謝謝你,我有點眼淺,所以。”說完,又哭了,“但是他對我來說真的很重要,嗚嗚嗚嗚。兩年前,我爸剛?cè)ナ溃颐刻於蓟钤谕纯嗖荒茏园蔚纳罾铮浅玳龋貜土宋业奈⒉┝粞裕嬖V我,他也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與其自暴自棄,不如活出父親為之驕傲的生活。于是,我才會拼了命地讀書,從全班倒數(shù)第二考到了年級前二十的成績,就是為了考上崇槿的母校。”

“嗯,我明白你的感受。”李莉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皮膚透著晶瑩柔光的崇苗,雙眸清澈卻深不見底,她有些不相信。

“我爸爸也不在了,媽媽不認可我。”

“那你是怎么過來的。”

“就這樣過來的呀,呵呵,直走。”沒想到,崇苗只是淡淡地看著頭頂?shù)某墒a的紫荊樹苦笑一聲,帶點蒼白的下唇被她輕咬的著發(fā)紅,襯著凝脂般的肌膚顯得十分迷人。

“謝謝你。”李莉不知道自己是在感謝崇苗安慰自己,成功地把自己牽出了傷心的地帶,還是在感謝她因為信任而分享自己的經(jīng)歷。

可她知道,同樣是女生,她卻已被她的笑深深著迷,輕如風的笑,像是破冰的春風,與生俱來,不費吹灰之力。

過了晚上九點,崇苗偷偷摸摸地把兩張門票裝進一個不起眼的舊紙袋里打算送去給李莉,她們是在另一層的四人間宿舍。

真是運氣差的人總是帶些霉味,半路上就遇到在樓道按手機的袁茵。

“崇苗,你不覺得總是一副無辜的表情很讓人惡心嗎?這里又沒有男生,你裝給誰看呀?”沒想到明明在看手機的袁茵后背長了幾雙眼睛,連崇苗低著頭快步走過都被察覺到,難聽的話像是撓著蕁麻疹的皮膚,已經(jīng)一次又一次加重力道,直到角質(zhì)層越來越薄,皮底出血,最后皮膚表面也撓破。

“偷偷摸摸的。”崇苗越是不理她,她就越是嘚瑟,就像那些典型的校園欺凌事件的背后,越是忍氣吞聲就越容易讓事件升級。

袁茵趁她背著她過去時,一手搶過她手中的袋子。

震驚的表情袒露著重度難堪。

“你是怎么拿到門票的!”自己曾經(jīng)三番幾次催促平時和不少明星都關系很好的媽媽這次一定要拿到崇槿的門票,好讓她更快融入到班級的圈子里,最后卻被告知這次除了排隊就只有內(nèi)部票了,有關系都無能為力,娛樂公司說這是崇槿的意思。而且崇苗手中的票座還這么靠前!

“請你馬上還!給!我!”

被暑假盛情的熱風吹過,有些人就莫名其妙地成熟了,頭發(fā)長了?須根更黑了?圓圓的臉瘦了下來?聲音更沉穩(wěn)了?

一天一天地長高,一天一天地變成熟,仿佛站在萬物悄悄生長的夜里都能聽到極其細微的拔節(jié)聲。

可總有些人和楊木森一樣,不在大眾的頻道上。

“嘖,原來你還會發(fā)火?”說著,她把門票藏到背后,“聽說窮人發(fā)火是很厲害的,我想見識一下!”

夜色中,一聲難忍的呻吟聲穿過走道,“放開,啊。”

袁茵始料未及,崇苗箭步上前一手穿過她的腋下把她的手臂壓在后背,然后用力推到墻上去,待搶回門票才把她推倒在地,她用想哭又不敢哭的表情看著崇苗,想罵又不敢罵,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崇苗當著自己的面把兩張門票撕得粉碎,留下一句低沉的吼叫“不要以為你想要的東西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永遠不是你的”便離開,朝著走廊的深處走去。

因為這事崇苗直到兩點都沒能睡著,她輾轉(zhuǎn)反側(cè),打開手機發(fā)現(xiàn)楊木森又在凌晨1點的時候給她發(fā)了個打瞌睡的表情。

真是無聊的人,為什么總是可以半夜了不睡覺?

好吧,或許他是夜尿的時候想吵醒一下自己,又或者是純粹試探一下自己到底睡了沒,可怎么說這兩個理由都很無聊。

——還不睡?

她想了想,發(fā)了過去。然后想起專家說帶有問號的句子很容易聊到天亮,于是撤回后改成“居然還沒睡。”

看著手機愣了會兒,兩句話又不一樣?

——在練琴,找不到靈感,想看看你睡了沒。

一看到“琴”字,就不自覺想起那一夜,他那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飛舞的動作、能滲出寒流的背影……還有,那熱吻。

臉上莫名紅起來,她趕緊從被窩里出來對著空調(diào)口吹。

好不容易臉上才降了溫,心跳才緩下來,只是低頭看了眼手機,就嚇到瞬間被口水嗆到,因為咳嗽不止,被楊洋怒吼了句“半夜的吵什么吵,嚇死人了”,最后咳得眼淚鼻涕都出來了,才終于停下來。

她看著屏幕上“嫁給我吧”四個字,心里暗暗地罵這楊木森為什么總是喜歡在晚上發(fā)些莫名其妙的表白。

發(fā)個“不要”又沒有禮貌,發(fā)個“哦”又變成默認,發(fā)個“隨便”多么不矜持啊。

想了半天,最后回了句:

——呵呵。

他沒有回文字,回了句語音,打開聽聽,“白癡”。

氣得她發(fā)了句“你發(fā)神經(jīng)”后就把手機一扔,飛到了床底。

大概又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半小時,床上好像爬滿了虱子讓她怎么都沒辦法入睡,書上說要是真的失眠就不要再呆在床上,她打個哈欠,拖著疲勞過度的身軀爬下床,拿著崇槿給的一疊門票,按照宿舍人數(shù)一份一份地塞進每個宿舍的門縫里。

月色蒼茫,像塵埃一樣覆蓋在崇苗每一個彎下又拱起的后背上。

同樣的月光透過透明的玻璃窗打在黑色的鋼琴上,楊木森修長的手指被月光拉長了影子,他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的蒼茫的月色,突然,手指敲出一個音調(diào),再一個,又一個……琴聲積聚半空中,隨著他手指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后從低至高敲響全部琴鍵。

久久不肯散去的音節(jié),最終散落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森木,還沒睡啊?”走廊的燈光鉆進房間,擾亂了一切安靜。

頭發(fā)睡得凌亂,睡意濃重的男生靠著門框,看著后背微微拱起,雙手還在放在琴鍵上的楊木森,心里有種無法說出口的沉重隱隱地有些不安,為什么家伙總是喜歡在黑暗的地方才釋放自己溢滿的抑郁呢?

“有心事嗎?”他掩上門,大字型地靠在沙發(fā)上,什么東西被他坐住了,“這是?”難道這就是他三點還在練琴的原因?

“千,你是怎么做到不顧家里的反對回來讀經(jīng)濟學的?”楊霖千是楊木森的堂弟,父母都是在醫(yī)學界十分有影響力的人,特別是母親,家里是醫(yī)學世家。所以不必問,家里必然對他有所寄托。可就前兩個月,暑假還沒開始他就從英國飛回來說要跟他一起修經(jīng)濟。

從小就一起長大,楊木森知道眼前這個混血混得不是很明顯、但是差點就要比自己長得帥的家伙從小就是不太叛逆的性子,初三暑假被父母逼著出國的時候拉著楊木森的褲腳哭得稀里嘩啦,最后還是忍著憋屈去了英國。那么以他的家庭背景,修醫(yī)學是逃不掉的,這次是怎么說服家里回來修讀經(jīng)濟的呢?

空氣清冷了半晌,楊霖千伸手開了臺燈的最暗檔,語調(diào)淡然地回答:

“呵呵,一哭二鬧三上吊,像潑婦一樣。”說完,他低頭看看自己手腕上的傷疤。那天晚上,他拿著小刀又怕又急,結(jié)果房門打開的時候嚇了一跳,刀鋒就這么不客氣地劃了下去,母親見到一向聽話的他這么反常的舉動,加上天天在家都抑郁癥一樣不出聲,終于出于擔心他會心理不正常放過他。

他看著手里的“楊氏集團總裁培訓計劃書”,轉(zhuǎn)身看看被燈光打在臉上,五官都變得深邃的森木,輕嘆一聲,“楊叔叔這么快就想退休了?”他隨意翻閱到后面,最后一頁夾著的是一份詳細體檢報告,習慣性地認真看起來。

“我覺得他脾氣越來越怪了。”他走到他對面的沙發(fā)坐下來,然后疲憊地滑落到靠枕上,側(cè)躺著。

“阿爾茨海默病前兆。”他皺起眉頭,不知道是該安慰森木好還是跟他認真分析楊叔叔要多久才會到達認不出人的地步。一邊是不想繼承家業(yè)的倔強脾性,可偏偏又是獨子的森木,一邊又是白手起家、在困難時候老婆卻選擇離開,無奈只能自己帶著森木一路走過來的專制的楊叔叔。

其實他們兩父子的性格還真像。

他看著躺在沙發(fā)上眼神游離的森木,想起他在母親選擇離開之后整個人都好像走在南極的指南針,不是偏離就是混亂地打轉(zhuǎn),除了學習和鋼琴,他好像什么都沒所謂。要不要睡覺、要不要吃飯都可以隨意,甚至有哥叫江子妮的女生找他表白,他也隨意地答應了,不過楊霖千還來沒見過森木和任何一個女生親吻。

“我喜歡了一個女生。”他突然羞澀地說道,昏黃的燈光下仿佛能看到他從肌底透出的紅。

楊霖千好玩地笑一笑,“單身三年應該拒絕了不少女生了吧,居然會有被你看上的。”

楊木森突然直起身,眼神里亮著柔光,“她很特別,見一次就忘不了。”他看向窗外,像是在回憶第一次相見,美好的嘴角正要上揚美好的弧度,突然又失去所有表情,“可是她好像被什么裹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是這樣的。”第一次相見時她只是尷尬的笑都可愛得讓人有一手拽進懷里的沖動,“現(xiàn)在,越看越想保護她,可走得越近,心的距離就好像拉得越遠,我不知道這是什么感覺。”

這個被女生們捧在手里的男生也會淪落到因為男女關系而煩惱。

“她在保護自己。”她沒有拒絕,可是也沒有露出最柔軟最溫熱的心底,“或許她有自己的故事。”

“可能她真的需要些時間才能接受我。”他輕嘆一聲,又倒下去陷入柔軟的羽絨枕里。

三年了,原來已經(jīng)認識她三年,進度卻是連好朋友都不是。

看著睡著的森木,楊霖千把空調(diào)調(diào)到27度,關了臺燈,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睜著眼無眠到天亮。

晨起,陽光已經(jīng)十分刺眼,樓道外面?zhèn)鱽砀鞣N歡呼聲。崇苗被楊洋的叫聲驚醒了,“哇塞,學校也會搞驚喜嗎?我最愛的崇槿啊!我先挑,這個給你。”說著將挑剩的見面會門票扔到她的被子上。

這兩天,連軍訓的氛圍都有點不一樣了,女生們總是一副好臉色,站什么軍姿都不喊累,連休息時間都在討論見面會要怎么打扮。

“崇苗同學,我可以坐下嗎?”白佑楠捧著餐盤禮貌地說。

“嗯嗯,坐吧。”

“謝謝。”他坐下,擺好筷子,“請問可以做我女朋友嗎?我是認真的。”

“咳咳咳咳咳咳。”一條土豆絲卡進了氣管,又酸又辣嗆得她眼淚鼻涕一把一把地流出來,“對不起,我,那個……”氣都跟不上,“我,我暫時還不想談戀愛,對不起哈。”

“哦,是這樣嗎。”他微微一笑,“那就不是不喜歡我,我還有機會的吧?”

她接過他遞來的紙巾,長吁一口氣,我都給自己挖了什么坑,怎么這么深!!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嗯,我是不想談戀愛。”

“就是說,別的男生向你表白,你也一樣會這樣回答,對嗎?”

“應該是的。”

“包括楊木森?”

什么鬼?他說的是楊木森?包括他嗎?不包括吧,不對不對,為什么?

難道……真的喜歡上楊木森了?怎么回答不出“當然包括他”這種語氣的話?糟了糟了,真的喜歡上他了嗎?

是真的吧,甚至連睡前都會習慣地打開微信,看他發(fā)來的一些有的沒的,例如“想我了嗎?一定很想吧。”“睡了嗎?睡了就不用回了。”“要出來吃夜宵嗎?哦,你要減肥。”的自問自答,又或者是“小心中暑”“明天中午要吃什么,一起”的關心。

有些感覺,明明不想承認,但是卻日積月累地砌出一座只能裝進他的城堡。

她的沒有回答,她眼底里的掙扎,她欲言又止的雙唇……

“我明白了。”他的笑容,像是看著一只追逐自己尾巴轉(zhuǎn)圈的小貓。

明白?真的明白?崇苗驚奇的看著他。

“那我們可以做朋友吧?”

“當然。”

白佑楠的表情里沒有失落,因為這是他預料中的答案,錯過這樣一個女生是人生中的遺憾,只好期待下一次的心動了。

時間過得很快,今晚就是崇槿的見面會,散隊之后,女生們都瘋狂地沖回宿舍,洗澡的洗澡,化妝的化妝,都提前打扮得美美地排隊進場。

“我說崇苗,你就穿成這樣嗎?你還不如穿軍裝去呢,妝也不化一個。”

崇苗回頭看看穿起了蕾絲洋裝楊洋,脖子帶著黑色的蕾絲項鏈,配著馬丁靴,好像是從吸血鬼電影里跑出來的公主。她看著鏡子里穿著牛仔短褲和t恤自己,還是換一套吧。

“好歹也跟我走在一起,穿成這樣怎么行,給你十分鐘。”

崇苗突然想起了什么,從拉桿箱里翻出了一個袋子,這是崇槿在出發(fā)拍戲前送給她的,說了句“備用小禮服,需要的時候就穿上。”大概的就是今天吧。

她從袋里子抽出一條藕紫配點粉色的一字肩連衣裙,還在發(fā)愁要怎么搭配,楊洋一手就搶過去,“哇塞,你有珍藏居然還不穿,難道留著結(jié)婚穿嗎?”

一會兒,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在問廁所里換衣服的崇苗,“我怎么覺得你這裙子這么眼熟。”一陣翻雜志的聲音后,突然傳來驚叫,“找到了!哇塞,這裙子是上個月才出的新品,你怎么這么快就買到a貨!鏈接發(fā)給我好嗎?手感這么好,看不出來你眼光也不賴啊。”

“喂喂喂,別搞笑好嗎?我的高跟鞋借給你,37碼,合適嗎?”一邊嫌棄一邊把崇苗的運動鞋踢到一邊,把自己的高跟鞋放到她腳下。

最后楊洋還給崇苗抹了氣墊cc霜和腮紅、唇膏才出門。

看她那副自信的面容,好像在說“隔壁這個人是我打造的”。好吧,終于不被嫌棄了。

“你們看,那是崇苗嗎?她打扮起來超美呢!!”

“本來就美。”白佑楠看得有些出神。

路上遇到吃完飯回來男生,個個都投來色瞇瞇的眼神,“表哥!收起你的口水。”

距離開場還有半小時。

“找誰。”保安攔住了崇苗,“工作證拿出來。”

“我想找崇槿。”

“今天來后臺的個個都說找他。工作證拿出來。”

“工作證我有。”突然,一個聲音從身旁傳來,“以為我拿不到門票就見不到崇槿嗎?呵!”甩甩手中工作證的袁茵,穿著一身怎么看都不像是工作人員的禮服,大搖大擺地往化妝間走去。

剩崇苗繼續(xù)尷尬地站在那里,看著人來人往和保安嫌棄的眼神。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晃過去,又跑著倒回來,“崇槿的助理。這是崇槿的朋友,放行一下。”張芯拿起胸前的工作證給保安看,隨后拉著崇苗一路走進化妝間,“槿哥說過你今天會過來,他沒忙完,你等等。”

化妝間外面的走道,堵得水泄不通。袁茵一見張芯帶著崇苗走來,立馬露出不在班上鬧得雞飛狗跳不罷休的眼色。

“苗苗你來了?”一個頭探出化妝間,“進來吧。”

“苗苗?”不僅袁茵,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讓她成為的箭靶。

甭管她已給崇槿大人使了一萬個眼色,他還是笑笑把她拉進化妝間。

化妝師哥哥一見到崇苗走進來,笑容堆到眼角,沖上前來捏了下她的臉,“哎喲喂,終于見到本人了!這膠原蛋白真是羨慕死人了,就怪雜志把你摔跤的照片拍太丑了。”

“……”

“好了好了,別取笑她了,呵呵。”崇槿露出十級溫柔的笑容。明明只是沒見兩周,卻好像過了幾個月。

“哎喲,我就搞不懂了,要是別人肯定恨不得告知全世界,你卻偏偏要收起來。真是好特別的‘小女朋友’哦。”

什么鬼。

崇苗沒做出辯解,兩拳頭松松地握著,看著在LED的燈光下崇槿那張美得叫人著迷的臉,眼神跟著化妝師的巧手走,細致的肌膚,不厚不薄的雙唇,高挺的鼻子,還有那柔美得不小心就會陷進去的眼神。

她微微怔一下,發(fā)現(xiàn)崇槿一直看著自己,臉唰得紅起來。

“哈哈,我真不想笑,可你兩個真是夠了,眼神都能談戀愛了。”

崇槿羞澀的笑像是蜂巢里滴落的蜜糖,黏在皮膚上,忍不住舔一口。

她第99次反問自己,這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柔情的男子!

“槿你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妹子,難怪雜志都把你們寫過火了。”他看看鏡子里的崇槿,滿意得差點要親上去,被崇槿輕推了一下才止住了動作,笑著點點頭走開了。

“軍訓很辛苦吧?瘦了好多呢。臉都要凹下去了。”趁著化妝結(jié)束的兩分鐘空隙,轉(zhuǎn)身正眼去看她變得消瘦的臉,掩不住的心疼從眼神里溢出來,“還有一周就要結(jié)束了,堅持下。”

“你也瘦了。”雖然不減英俊,但是眼神里帶著絲絲難掩的倦意。

她從包里抽出兩本筆記本,“可以幫我在上面寫上兩句鼓勵的話嗎?還有簽名。”

“呵呵。不像你的作風呢。來吧。”

“那個同學因為你才活到現(xiàn)在,意義不一樣呢。”她邊收起筆記本,邊說道。

突然,一只手溫暖的劃過她微涼的臉頰。

抬起頭,又是那雙閃著憐憫的美麗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她內(nèi)心深處竟有那么點享受這種憐憫。

“我先走了哥,呃,槿。”轉(zhuǎn)移眼神是唯一逃避的方式,他還在半空并沒有顯得尷尬,只是抬起來搖了搖,“回來記得給我發(fā)微信,我給你做好吃的。”

他依舊微微笑,笑里似盛夏里的玉蘭潔白,“好。你要照顧好自己。”

美嘉Mika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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