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班,啟封先回了學校。
正刷著抖音,屏幕里一條消息彈在了上頭,發現是寧清筱發來的。
“你下班了嗎?我想跟你聊聊,有空嗎?”
原來是女神相邀,自然不敢怠慢,忙回復“有空”。
南城大學東湖校區,蓮花食府。
兩人面對面坐著,幾碟簡單的菜擺在桌上,都低著頭,沒有言語。
“額,之前受了驚嚇,你現在怎么樣了?”終是啟封先開了口。
對面的女孩聽到他詢問,似是想起了那晚的場景,自己撲在他懷里哭泣,臉上泛起一絲羞紅。
“嗯...沒事了?!比缘椭^。不敢看啟封注視她的目光。
也許是覺得現在這樣不妥,經過一番掙扎,抬起頭,嫣然一笑。
“啟封,謝謝你?!迸⒄J真的感激道。
???要不要這么迷人?什么時候得加點抵抗力的屬性了?話說,有這屬性嗎?
啟封愣在當場,胡思亂想......
見他仍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面上羞紅,忙出聲提醒。
被從幻想中拉回現實的某人,也察覺到了不妥,空氣中彌漫著一縷尷尬的氛圍。
啟封忙轉移話題,聊起了大學三年多中的一些趣事。
畢竟是環保與管理專業16班兩大巨頭,在交流上顯得很是融洽,不時傳來兩人爽朗(銀鈴般)的笑容。
一頓飯的時間里,歡聲笑語占了大半??粗鴮幥弩慊亓藢嬍覙?,招招手笑著與他說“再見”,啟封回之以笑,悄然轉身離開。
他并沒有告訴寧清筱自己今晚的行動,不希望這才受過驚嚇的女孩,再分神為他擔憂。
看了眼時間,八點不到,為時尚早,慢悠悠在校園里閑逛。
......
不知不覺走到了校門口,等了很久,終于等到一輛出租車,這時候已近晚上十點了。
司機是個中年大叔,拉下車窗,胳膊壓著問道:“帥哥,去哪?”
嗯,大叔,有眼光!
啟封坐進車內,關了車門:“師傅,東郊老工業區。”
“東郊?地方有些偏啊?!彼緳C計算著距離,有些猶豫要不要接這趟車。
這么晚了,還去那么偏,司機多看了啟封兩眼。
啟封見他有些糾結,忙補充道:“我加五十,你送到就行?!?/p>
聽到加錢,司機已是做好準備,重又啟動了車子。
將近十一點半的時候,出租車開入了東郊,在距離老工業園區不足五百米處停了下來。
前方的路有些崎嶇,出租車難以開進去。招呼司機停了車,付了車錢,下車離開。
“師傅,老價格,凌晨接不接活?”啟封想到回程,問起司機?
想到這來回一趟就能多賺一百,沒有多想,司機點頭應了下來,留了個聯系方式。
車子已經開走,這空蕩蕩的路上,只剩下啟封一人。
夜涼如水,黑云滾滾籠罩在大地之上,月光刺穿黑云,曲折的道路若隱若現。
一陣陰森詭異的風吹過,叢生的雜草隨風而動。影子像是要掙脫煉獄的魔鬼,正張牙舞爪,碰到衣襟,刮刮作響。
啟封的身影,被漸漸拉長,最終消失在了遠處。
再往前走,已經進了老工業區。年久失修的大門銹跡斑斑,被啟封推開,發出“吱呀”的聲響。
并沒有驚動任何人,寂靜無聲的夜色下,啟封踏在這地面上,腳步清晰可聞。
越來越靠近廠房區域,這些早已破敗的房屋,都是在這里存在了幾十年的老廠房,有許多已經搬到了新廠區。
在四周一片暗如墨色的情況下,某處廠房的燈光就顯得格外醒目。
循著光亮,悄悄摸索過去,小心翼翼,不敢有半分松懈。
正如陳探長若說,前方果真有人在廠房門前巡邏,啟封不清楚具體情況,不敢輕易造次。
蹲下身子,在雜草叢的掩護下,悄悄靠近那人。
就像是捕獵的貓科動物,啟封抓住時機,迅捷步伐開啟,瞬步已到那人身后,用力一拍他后腦,扶著將要倒地的身子輕輕放到草叢里。
照探長說的,巡邏的應該不止一人,繼續沿著廠房外圍,尋找下一個目標。
依樣畫葫蘆,處理了其余三個巡邏的之后,啟封已是將廠房外圍摸索得一清二楚。
看了眼時間,十一點四十分,想到他們換班的時間,自己還有二十分鐘可以用。
“得抓緊時間了,就算救不出學姐,也要將里面的情況摸清楚?!眴⒎庠谛睦锇底运剂?。
邁進樓道,轉角處的燈亮了起來,昏黃的燈光忽明忽暗,不時有電流滋滋的聲音傳出。
緊貼墻壁,緩步走上樓去,樓上傳來稀疏機器運作與人在交談混雜的聲響。
站在樓梯口邊,啟封非常冷靜,取出手機悄悄探出,透過反光的屏幕,看清了里面的布局。
屋里有三個人正在鼓搗著什么,桌上有許多蒸餾、提取的化工裝置。
三人緊盯桌上的裝置,全然沒有發現已經有人進去了他們的大本營。
“系統,撼地拳的威力能不能調整?”
啟封想到撼地拳那令人震驚的威力,怕自己等會一不小心,可能要出人命,在心里問向系統。
“宿主小哥哥,不用擔心哦。我已經將靈力消耗降低了,威力也降到適宜的程度了。憑現在的靈力值足夠你用,不會出現你的擔憂哦!”系統溫馨的提示道。
見系統這般回應,啟封放下心,再無所畏懼。
迅捷步伐,撼地拳,同時開啟!
轉瞬之間消失在原地,來到三人面前。簡單粗暴,兩拳在頭上暴扣,已是有兩人被打暈。
在屋外啟封早就看明白,三人里,其他兩個都是小嘍嘍,這眼鏡男才是頭頭。
“你是誰?你別過來!”穿著白大褂,鼓搗桌上裝置的眼鏡男,被面前場景嚇住,慌忙后退,卻發現已是退無可退。
呼!威力還不錯,五星好評!
啟封揉了揉雙拳,漸漸逼近眼鏡男,掐住他脖子,輕而易舉的提起。
眼鏡男漲紅了臉,有些窒息,想要說話卻發現開不了口。
過了會,見他要放棄掙扎,啟封終于松了手。
眼鏡男跪倒在地,不停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