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催眠過,白念霓睡了一覺。再睜眼,意識還處于輕度恍惚狀態。
她發現自己身處臥室的床上,身邊的余溫,證明之前陪在她枕邊的男人剛離去不久。
她很這樣的自己,起了床,又去浴室洗了澡。
坐在飯桌旁看著桌上還有余熱的飯菜,心情越發沉重,最近總是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