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褚戈幾乎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如果不是幻覺,那“是的”這兩字,現在就是他心中最美的兩個字。
任何華麗堆砌的詞藻都比不上它們。
他拉直唇線,直勾勾地盯著方漾。
除夕夜,要么是趕著歸家的車流,要么是大門緊閉的商鋪。
只有面前的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