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獨屬于女人身上的味道,太突兀了。
墨行言睜開眼,卻沒動。
等身后傳來女人輕軟呼吸,他僵硬的脊背才稍稍放松下來,動作小心的側過身。
月光從窗外透進來,墨行言的視線早就適應了黑暗,此刻也能很好的看清楚墨安安的輪廓。
她蜷縮在他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