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往上靠了靠，橫躺在座位上，枕著她的腿：“還是伽羅的腿最舒服了，我喜歡。”
“公子喜歡就好。”
伽羅弱弱的看了眼武則天，小聲說道。
“屁股動彈一下，別對著我。”
葉天在莫雨靈屁股上一抽，直接讓她轉換個方位。
“你……你也太不講理了。”
“我還有更不講理的呢！你想試試嗎？”葉天瞥了莫雨靈一眼，手掌扶著她的臉蹂躪著。
幻雨墨在一旁看著不樂意了，小嘴一撅一撅似的，可憐巴巴的說道：“就躺著她的腿，摸著她的臉，就是不騎我，哼。”
幻雨墨沮喪著小臉，坐在座位上，生起了悶氣。
林染看著兩人之間的對話，她一句話不敢說，她可是被揍怕了，生怕跑不了。
武則天看著葉天，眼睛一瞇，拍了拍自己大腿：“躺在我腿上，速度馬上。”
“天兒。”
葉天撒起了嬌，撅著嘴唇，就是不想過去。
武則天看著葉天，目光越來越嚴肅，這是在說自己的腿比不上伽羅？
“枕，我枕。”
葉天只好轉換方位，躺在武則天腿上，大腳放在伽羅腿上：“小伽羅給我按摩按摩腳。”
“好的，公子。”
伽羅脫去葉天的鞋，褪去他的襪子，小手有力按摩著。
葉天眼眸微閉，嗅著武則天身上的清香，享受著伽羅的按摩。
幻雨墨小腦袋一動，拄著小臉說道：“葉天，你在我腿上枕一會唄！實在不行……枕我屁股也可以。”
“過來。”葉天沖她勾了勾手指。
“啊？”
幻雨墨迷茫的眨眨眼睛，蹲在他面前，長發披散而下，有些垂落在地面上。
“我讓你枕，枕枕枕，枕個屁枕。”
葉天手掌高抬，一下砸在她腦袋上。
強大的力道，直接沖擊著她的臉拍到了地毯上。
嘭。
幻雨墨鼻骨微裂，伴隨著馬車的震動，她的鮮血流了下來。
莫雨靈在一旁看著，驚呼一聲，身子一顫，老老實實撅著，一動不動。
幻雨墨只覺腦袋轟鳴作響，耳朵都失鳴了。
她抬起頭，晃了晃小臉，眉頭微皺，盯著葉天，豎起一根手指：“這是最后一次，你再動我一下試試。”
嘭。
“你再動我一下。”
嘭。
“你再動。”
嘭。
“再動。”
嘭。
幻雨墨鼻子里的血嘩嘩往下流，她倔強的抬起小臉，一口吻在葉天嘴唇上：“哼，看在我喜歡你的面子上，原諒你啦！”
幻雨墨眨眨美眸，眼中含著幾滴淚水，坐在地毯上，依然盯著葉天。
“把頭伸出來。”葉天又勾了勾手指。
“還想揍我啊！你揍吧！讓你揍。”
幻雨墨探出手，后腦勺對著上面。
“看著我。”
“哦！”
幻雨墨答應一聲，慌忙擦去鼻子上的血液，看向葉天，絕美的容顏再次復蘇，就是有點紅腫。
“親我一下。”
“嗯？”幻雨墨驚訝的眨眨眼睛，小心翼翼的吻在葉天嘴上。
有了這一吻，她感覺剛才受的委屈都值了。
葉天拍了拍她小腦袋，一彈她額頭，問答：“血陰嶺去過嗎？”
“去過兩次，黑暗、邪惡、血性，簡直不是人待的。”幻雨墨打了個冷顫，想想記憶中經歷過的事情，她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里面男人對待女人的方法，簡直就是牲口。
女人對待男人的態度，簡直就是畜生。
“哦？比我還壞嗎？”葉天咧嘴一笑，來了興趣。
“跟血陰嶺比起來，你就是屁。”
莫雨靈盯著葉天，怒吼一聲，憤怒的眼神，想想昨天晚上經歷的一切，她殺了他的心都有。
“哦？小女人，你真是活膩了，我不允許這個世界上有比我還壞的人，存在。”
葉天眼睛一紅，站起身，一腳踏在莫雨靈臉上，瘋狂碾壓著、蹂躪著她臉上的皮肉。
“你就是個屁，看著很壞，實際上你壞的不夠徹底。”
莫雨靈眼睛也是一紅，想想童年時經歷的一切，她就感到戰栗與恐怖。
父親揍起人來，簡直不留手段，讓她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皮開肉綻，什么叫弱肉強食。
什么叫別人家的女兒，任由別人慘辱對待。
要不是她極力保護自己，恐怕連完璧之身都保不住了。
在血陰嶺，一個女人，十歲，她就會變的骯臟，令人厭惡，體會到人性的丑陋與貪婪。
莫雨靈大嘴一張，猛的一撲，咬在了葉天脖頸上。
曾經也是如此，在遭受侮辱的最后一刻，她會奮不顧身的咬斷對方喉嚨。
葉天感受到脖頸上的溫柔，他把莫雨靈抱在懷中，壓在身下：“怎么？小女人，這就忍不住了嗎？”
“你……怎么可能？我咬。”
咔。
一聲碎裂之音，莫雨靈的牙齒瞬間整齊脫落，化為碎片。
“我……”
莫雨靈一痛，一勁掙扎，最后終于連帶著葉天，一同滾到了地毯上。
“女人，你真是天真。”
葉天站起身，直接抱著她放在自己腿上。
兩人相對而坐，莫雨靈臉上出現抹異樣的神采。
“你要干什么？求你了，這么多人呢！”
莫雨靈被禁錮的死死的，她身上還有繩子捆綁，根本掙扎不得。
她小鼻微皺，竟然一瞬間哭出了聲：“求求你，不要，不要這么侮辱我。”
“那你說怎么辦？”葉天冷冷的看著她，手掌撫在她腰間，格外用力。
“我……我聽你的，以后都聽你的，我可以幫你。”
莫雨靈抿了抿小嘴，可憐巴巴的望著葉天，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深重，越來越緋紅。
“隔著衣服，你不會也……”
“這是你的懲罰，受著吧！”
葉天一掃周圍，見所有女人都閉上了眼睛，他狼性大發。
“滾吶！求求你，葉天，求求你。”
“混蛋。”
……
四個時辰后。
葉天把莫雨靈丟在地毯上，任由她獨自啜泣。
武則天等人都從閉著眼睛，裝作聽不著，到睡著了。
只有林染一人，偷偷瞇著眼睛，小臉粉嫩。
葉天一挪身子，坐在她身邊，大手環繞住她的腰肢：“裝什么裝？服侍我一下。”
“哦。”
林染答應一聲，小臉緋紅的蹲在了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