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微風吹過,德清拿起腰間的葫蘆喝了一口酒,滿臉悲傷的感嘆。
“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可憐??!”
陳巖一愣:“誰可憐?邪祟嗎?”
德清苦笑一聲:“都可憐,我們人類的小孩,一出生就要被灌輸各種仇恨邪祟的思想,即使他們根本就沒見過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