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你,輕些……
哎,慢些……痛!”
白花花的肩膀,隨著鼻中嚶嚀,小贅肉如池中漣漪,陣陣輕顫。
“你,那,杵兒,又粗,又硬……
讓人,怎生消受!”
背后那大漢身形向后一拔,
捶了捶腰,換了個姿勢,重又伏下,
“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