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付含桃打著哈欠出了臥室,發現方玉已經走了。
她沒找到方玉留下的小紙條,只在客廳的桌子上找到了一張小區的門禁卡及一串掛著房卡和門鑰匙的掛鏈。
她撥了方玉的電話,方玉的手機已經關機。
洗漱完,付含桃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帶著審查的目光“奸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