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耳朵為什么紅了?”
留殊湊近文寓居,說話時的氣息似乎都能碰到他的皮膚,帶著滾燙灼熱的溫度,一直燒到血液中。
但他一點沒有挪開的意思,甚至心中隱隱不受控制的想,她應(yīng)該靠的再近一點。
留殊見他不回答,眼中閃過一抹狡黠。
她眼睫垂下,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