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睡了三日,聶蘼蕪才蘇醒。
一醒來四下尋不到聞煞,手腕一陣刺痛,低頭垂眸一瞧,腕子上纏了干凈的白布,她拆開白布,見手腕上一道傷口。
雨師律就在這時候進來了,“你醒了?”
聶蘼蕪問道,“他呢?”
“誰?。俊?/p>
“一直跟在我身邊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