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怎么這樣啊。”扶疏對許熙這態度很是不滿,“怎么愛搭不理的。這滿府里,能理她的除了姑娘,還能有誰?看她輕狂的。”
趙如語輕嘆一聲:“是因為我,才害得她在那種地方呆了十幾年。她恨我,不是應該的么?”
“這能怪姑娘么?又不是姑娘自己愿意的。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