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煙煙雙手還報在胸前，說道：“你干嘛這么看我，我可告訴你了的，我是不會賣身的，你可別想對我動什么歪心思！我就算是死，也是不會從的！”
茍三笑笑了笑，說道：“我對搓衣板沒有興趣。”
“你……”
不等柳煙煙說什么，茍三笑問道。
“你在憶春苑干了多久了？”
也不知道柳煙煙想到哪里去了，說道：“什么干了多久……”
茍三笑有點無語，看著柳煙煙。
這怕不是個傻子吧。
“就是你來這做了多久的酒陪了。”
“哦~你說這個啊！”
“不然呢？你以為我說什么？”
“我……我來這有……大半年了吧。”柳煙煙說大半年的時候，還不忘掰了掰手指。
“……”茍三笑一臉無語的看著柳煙煙，更加確信了心里的想法。
看來這柳煙煙不僅是個傻子，而且還是個笨蛋吧。
“你認識李府的公子嗎？”茍三笑直接問道。
柳煙煙左手食指放在嘴角，思索片刻后，說道：“你是說那個很胖，長得很猥瑣的李胖子嗎？”
茍三笑點了點頭：“知道？”
“知道，當然知道！經常來我們憶春苑的誰不知道啊，他可是我們這的常客，出手又大方，人也傻，在他身上揩油再輕松不過了。”柳煙煙如實的回答道。
“那你知道，他在你們這都點過哪些姑娘嗎？”
“他呀，像他這么有錢的，這里只要是賣身的姑娘，他都點過呀！”柳煙煙平靜的說道。
卻不知這給茍三笑多大的打擊。
“……”
“我c……”
“怪不得！怪不得！”
茍三笑搖了搖頭，就憋出來這么幾個字。
“怪不得什么？”柳煙煙好奇的問道。
“就這幾天李胖子躺家里了，你知道嗎？”
“enmmm……是有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來光顧我們憶春苑了。”柳煙煙想了想繼續說道：“聽說他陽痿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可不是陽痿那么簡單喲，差點就起不來了。”
茍三笑心里有些鄙夷道。
像他這樣玩，就算沒遇到妖怪，也注定要死在肚皮上。
也不知道救了他有沒有意義。
“嘖嘖~呵~男人！”柳煙煙不禁贊嘆道，還不忘看茍三笑一眼。
茍三笑沒有理會柳煙煙鄙視的小眼神，接著問道。
“那他最近都找過那些姑娘。”
“你問這個干什么？”柳煙煙看著茍三笑問道，眼神如同看有癖好的怪人一般。
在柳煙煙看來，茍三笑來到憶春苑就沒有打正眼看過這的姑娘。
卻不停的問關于李胖子的經歷。
怕不是……
“我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就好！”茍三笑不想解釋，也懶得解釋。
畢竟是顧客，柳煙煙也太在意，憶春苑這種地方，總會遇到一些怪人的。
有的怪人點了姑娘到房間去，不干正事，卻玩一些奇奇怪怪的游戲……
柳煙煙也是挺姐們講過不少案例了。
畢竟他們是顧客，給了錢，想怎么玩，姑娘就得陪著怎么玩。
“最近的話，李胖子應該是把前不久新來的姐妹，都點了一遍。”
茍三笑這時只想說。
瑪德，禽獸！
哦，不！
有錢，真好！
……
“新來的姑娘有哪些？”茍三笑繼續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柳煙煙徹底將茍三笑當成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了。
不過還是盡職盡責的給茍三笑介紹了新來的姑娘。
并告訴茍三笑新來的花魁花鳶等會會在舞臺上壓軸表演。
……
接下來一段時間，茍三笑就在座位上吃吃花生，嗑嗑瓜子。
其實光從看，是很難看出個什么來。
茍三笑只是單純想看看新來的花魁，長成什么樣。
不然早就可以退席離開了。
茍三笑將所有新來的姑娘試探一遍，也不現實。
于其自己去試探，還不如坐等魚兒自己暴露。
妖怪在吸食人類的精氣事，是會泄漏妖氣的。
茍三笑只需要守株待兔，等眾人入眠的時候，在憶春苑附近等著就好。
……
好在很快就到了最后的壓軸節目。
畢竟天早已黑，許多人都已經急不可耐了。
花鳶的表演，其實就是一只舞蹈而已。
穿著幾層透紗群，既能勾勒出迷人的身材，又能給人一種朦朧美。
在舞臺中央，不斷的搔首弄姿，使得臺下的觀眾血脈膨脹，心跳加速。
與茍三笑相較而言，茍三笑修行過后，定力倒是強了許多，對于花鳶在臺上的賣弄風情，并沒有太強烈的感覺。
不過就長相而言。
花鳶的確是個極品了。
要長相是有長相，要身材是有身材，皮膚又光滑Q彈。
也難怪被大家而神往。
茍三笑就花鳶的外貌評價，可謂是妖精，但是不是妖怪就……
花鳶也是今晚的觀察對象。
……
人都看了，茍三笑就起身結賬了。
柳煙煙詫異的看到茍三笑：“你這就走了？不找個姑娘玩玩？”
茍三笑面無表情的說道：“沒興趣。”
不過，緊接著又打趣道：“要是你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her~tui！想多了你，結你的賬吧！”柳煙煙翹鼻子上臉道。
茍三笑來到柜臺前。
在柜臺負責收銀的是一個老頭，可能是龜公。
柳煙煙報了一下茍三笑所點的酒菜。
龜公在算盤上隨意的盤了幾下，說道：“五十兩。”
“她說的給我打九五折。”茍三笑指了指柳煙煙。
柳煙煙笑著道：“折扣算我賬上。”
“四十七兩半。”龜公面無表情的說道。
茍三笑從懷里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并慷慨的說道：“零頭不用找了。”
柳煙煙一張臉瞬間就變得扭曲了，咆哮道：“你這人有病吧！就是想讓我少賺點零頭是吧！想讓我餓死你就開心了是吧！”
茍三笑完全不理會柳煙煙。
龜公找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放在柜臺上。
茍三笑一只手放在五十兩的銀票上，食指不停的敲打著柜臺。
眼睛盯著龜公，龜公也一臉疑惑的看著茍三笑。
片刻之后。
龜公耐不住尷尬，問道：“還有什么事嗎？”
茍三笑說道：“零頭不用找了。”
龜公疑惑：“是的啊，你是覺得這五十兩銀票有問題嗎？”
“不是，你不覺得還應該再找我二兩銀子嗎？”茍三笑一臉無辜的看著龜公。
“……”
“噗嗤~哈哈哈哈哈……”柳煙煙聽到茍三笑的話，不禁抱著肚子癲笑起來。
龜公尷尬的又拿出二兩銀子。
那表情像是吃了蒼蠅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