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
機場內。
黃德發發現有兩個漂亮的姑娘一直在偷看自己,他可沒有覺得自己已經帥到能讓美女偷窺的地步。
黃德發進了一趟廁所。
在外面等了五分鐘之后,三組的女兵發現了不對勁。
“進去看看。”
兩個女兵對視一眼。
“喂,我說你們兩個女孩子怎么往男廁所跑啊,看清楚了,這是男廁所,站著撒尿的地方。”
看見有女人闖進來,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一邊洗手一邊不滿地說著。
“人呢!”
把廁所一間一間地敲開,兩個女兵并沒有發現黃德發的身影。
然而她們沒有發現的是,那個鴨舌帽男人從鏡子里看著兩個女兵急匆匆的身影,把鴨舌帽帽檐往下拉了拉,從從容容地走了出去。
“報告,目標丟失,請指示。”
兩個女兵從男廁走出來,沒有辦法,只能匯報最真實的情況給指揮處。
陳素思考了一下。
“他一個大活人是不可能從機場憑空消失的。你們守住機場的檢票口,除非他不登機。”
“收到。”
女兵們迅速往檢票口方向跑去。
而聽了雷的匯報,江遇并沒有同意進入一級作戰狀態。
“交給女兵去辦,她們有這個能力的。”
江遇示意雷不要這么緊張。
“從目前搜查黃德發的房間結果來看,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黃德發的身上有武器,如果在機場發生交火,是會傷到無辜群眾的,引起大規模的社會恐慌,造成不必要的輿論影響。”
狐貍也在勸江遇,把事情在源頭處撲滅才是最佳選擇。
“放心吧,交給她們。”
江遇看著氣沖沖撞門進來的雷。
“雷教官,聽說你咖啡泡的不錯,來一杯。”
雷現在哪有心思喝咖啡,但是遇上江遇,他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你看她們不是做的很好嗎。”
江遇嘴上說著不管,但實際上還是讓通訊員溝通了有關不猛,接入了機場方面的布控系統,能看到他們可愛的女兵正焦急切努力地辨認著每一個登機的旅客。
陳素她們也出動了,向狐貍申請了越野車。
這一次狐貍沒有通過江遇的同意,很爽快地就批準了。
女兵們全員出動,抓捕黃德發,行動代號“黃鴨行動”。
“我們也去吧,不過不許帶裝備,我們是去看熱鬧的。”
江遇站了起來,留下閻王和暴躁的雷看著監控,隨時匯報異動,帶著其他的教官跟了上去。
“回來的時候,我希望能喝上一口熱咖啡。”
江遇拍了拍雷的肩膀。
他是故意不讓雷去的,這小哥脾氣太暴躁了,一個沖動把目標斃了都有可能,這是有先例的。
……
女兵們已經全部到達了機場,在人手充足的情況下,在和機場方面溝通之后,以保安隊的名義守住了機場的各個出入口。
“你們呆在這兒,有點小麻煩要我處理一下。”
江遇看了一下機場的布控情況,女兵們的表現還算可以。
江遇再三吩咐了狐貍他們不要干擾到女兵們的作戰。
江遇走出機場之前,撞到了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
“啊呀,對不起,你沒事吧。”
江遇在男人摔倒之前把男人拉住。
“走路看著點。”
男人也沒有和江遇計較,好像比江遇還急。
江遇看著這個男人從一個出口朝另外一個出口走去,笑了笑。
在出了機場后,江遇瞇著眼睛看著快要落山的太陽。
“哎,這些小丫頭,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機場這邊基本上已經搞定了。
然而還有兩個女兵卻陷入了危險之中。
真正的危險。
沈蘭和柳飄飄兩個人沒有想到,只是一個跟蹤的任務而已,結果跟到了對方的老巢。
“送上門來的小妞兒,兄弟們干大事之前,先調劑一下吧。”
神秘人坐在后面,哼著小曲。
看樣子他早就發現沈蘭和柳飄飄兩個人了。
“怎么辦,蘭姐,教導員那邊不說話。”
柳飄飄嚇的眼淚掛在臉頰上都不敢去擦。
眼前的這些男人太嚇人了。
破舊的工廠,上鎖的大門,柳飄飄和沈蘭兩個人無路可退。
“別怕,哥哥們會好好地對你們的。”
壯漢發出意義不明的笑聲,猥瑣且不堪入耳。
“蘭姐,他們肯定是教員假扮的吧,不會來真的吧。”
柳飄飄縮著身子躲在沈蘭的身后,從來沒有面對過這樣的場面,心里生起了極端的恐懼。
哪怕是再讓她吃一個禮拜的老鼠,她也不想看到這些帶著頭套的男人。
“啊啊啊,你們不要過來啊。”
隨著男人們越來越近,柳飄飄抓著自己的包,甩來甩去,以為這樣能夠嚇退她們。
“別怕,等下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找機會逃走,去報警或者直接給營地打電話,總之要盡快聯系上江教官,他會來就我們的。”
沈蘭的模樣要比柳飄飄鎮定的多,但也只是看上去而已。
曾經的跆拳道亞軍捏著拳頭,眼神冷冽,心里同樣緊張無比。
“對,江教官一定會來就我們的。”
不知道怎么的,在最危險的時候,提到江遇,柳飄飄的心了突然安穩了許多。
然而,這時,柳飄飄的包被一個男人扯走了,倒出了里面的東西。
霹靂哐啷一大堆。
化妝品之類的不提,然而不少專業級的軍用設備讓這些男人看傻了眼。
“鶴哥,這兩個女人不是普通人,好像是軍隊里面的。”
啪。
說話的男人被神秘人一腳踹在了地上。
“說了多少次,不要在別人面前提我的名字,干我們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保密。”
“保密,你懂不懂,我講了多少次了?”
神秘人一邊說一邊踩著黑頭套男。
“我會告訴她們的我的名字叫做林云鶴嗎,會嗎,會告訴她們你叫林云虎,是我的弟弟嗎,你這個蠢貨。”
神秘人似乎發泄完了,從褲兜里掏出一個黑色頭套,套在了頭上。
“我不傻,之所以告訴你們我的名字,是因為你們已經是死人了,死人,是不會透露我的秘密的。”
林云鶴陰惻惻地笑了起來。
“還愣著干什么,不管她們是什么身份,她們始終還是兩個女人,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