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了那正在房檐上穿梭跳躍,飛奔而來的家伙,易行之一劍刺向了地上女人的胸口。
不過,預想之中劍鋒割破皮肉的觸感卻并未出現;手中的血劍仿佛是刺在了一條滑溜溜的魚兒身上,劍尖并未找到某處著力點,反而是打著滑偏到了一旁去......
那被劃破的黑袍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