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晴汐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她在心里不住的冷笑,這個女人還真是心機沉浮,竟然把這張離婚協(xié)議書保存在了手機里面。
只是不知道那張正本究竟去了哪里,這張離婚協(xié)議書上面可是還有她的簽名的。
“桑桑,不是你一直跟我說要跟哥哥離婚的嗎?這張協(xié)議書也是你一直保存著的,這上面可是都有你的簽字的。”白晴汐一邊說話一邊看著對面男人的臉色。
墨連城故作震驚的看著沈晴桑,“老婆,你準備跟我離婚?”
語氣里面是詢問,在看到沈晴桑的神色之后,他就已經(jīng)篤定;這個以往口口聲聲說是要跟離婚的女人;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了當初的想法。
沈晴桑一臉驚訝的看著白晴汐,面上露出一絲驚慌,“晴汐,你可不能故意挑撥我們夫妻的感情呀!我什么時候跟你說我要跟老公離婚的?”
裝,誰不會,白晴汐以為就只有能夠做出無辜的樣子。
白晴汐嘴角的笑意已經(jīng)消失了,隨即而上的是一臉的無辜,“桑桑,你可不能亂說,這個上面可是有你的簽名的。”
她可是不知是有這張照片,而且還有正文的。當時也是怕有一天沈晴桑反悔,她才會將這個協(xié)議書拍下來,后來就直接偷偷的將原件都弄到了手里。
墨連城拿起手機,在兩人爭論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白晴汐的手機格式化了,伸出手將手機遞還給白晴汐。
“我們夫妻的事情應(yīng)該輪不到你來關(guān)心,還有,跟你說過我沒有你這么一個妹妹,以后請稱呼我墨少,或者是墨先生也可以勉強的接受。”
語氣幾乎是可以冰凍身邊的一切事物,臉色也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攬著沈晴桑的腰身就往車子那邊走。
“老婆,昨晚可是累壞了,等會回去再喝一碗補湯。”跟沈晴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那眼神簡直溫柔的可以溢出水來。
手還刻意的在沈晴桑的腰際捏了一下,這個動作被白晴汐看在眼里,牙齒都咬的咯吱咯吱響,手骨關(guān)節(jié)更是捏得吱嘎作響。
剛想起墨連城之前好像一直在看她的手機,拿出手機,“沈……晴……桑!!”沒想到墨連城竟然為了那個女人刪除了手機里面的所有的文件。
車子剛啟動不遠,沈晴桑打出一個大大的噴嚏。
白晴汐實在是糾纏的緊,墨連城干脆叫上沈晴桑一起去出差。這次出差真的就像是只有他們兩個人,因為自從下機之后,就成了他們的二人世界,陸離根本就不見身影。
酒店是早早安排好的,安頓好一切,當天洗澡休息。沈晴桑想起之前在車上落下了自己的手包,剛打開門要出去,只覺得不遠處走廊轉(zhuǎn)角有個身影閃身而過。
怎么有點熟悉?
沈晴桑快走兩步,這里轉(zhuǎn)角是電梯口,有個工作人員剛從電梯里出來。
問了一下,沒有什么人。
抬頭看了看頭頂?shù)谋O(jiān)控,沈晴桑皺了下眉。
直到入了拍賣會的會場,一棟比擬皇城的大樓不斷的涌進去一些名流,這些名流出自各個國家。
“嘿!墨少!”拍賣會場的門口,一個長相偏西方的甚至可以用美麗來形容的男人,見到墨連城之后一臉笑意的走上來,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墨連城沒有絲毫的表情,只是冷冷的將那人推開,“滾開!!”
那人也不覺得有絲毫的尷尬,這時候才看見墨連城身邊的女人,“這位是?”
迷惑的樣子更是顯得帥氣,眉宇間甚至是有幾分東方人的英氣,這男人根本就是一個妖孽,要說墨連城夠帥,那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夠美。
要不是因為本身對帥哥沒多敏感,沈晴桑一定也會像個花癡一般看著這個男人。只是身邊就有一個帥的不可方物的男人了,哪里還有眼睛去看別的男人。
墨連城冷眼掃來,“結(jié)婚的時候不是就跟你發(fā)過請?zhí)耍俊痹捳f,他根本就不想理會這個男人,要不是因為他媽的關(guān)系,他根本就不想跟這個男人說話的。
直接摟著沈晴桑就往里面走,假裝不認識這個男人。
“他不就是威爾斯嗎?”這個男人她也是前生的時候認識的,不過也只是一面之緣而已,記得那時候并不是因為拍賣會,而是在墨連城的私人航船上面。
而且她記得這個男人是認識白晴汐的,當時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認識的,只是覺得這兩人的關(guān)系還不錯。
這個男人看著也不算是什么好人,或許是想到跟白晴汐有關(guān)系的緣故,她心里就會起到連帶的作用,之前是一時間忘記了,這會子倒是想起來了。
“你怎么會認識這個男人?”按說墨連城應(yīng)該是不會跟這種男人接觸的,結(jié)婚的時候還會發(fā)請?zhí)模遣皇桥笥丫褪怯H戚了。
“就當做不認識就是了。”墨連城沒有多說,只是冷冷的一句,要不是因為他們都在外面,他老早就叫保鏢將人給架走了。
沈晴桑聽到這句話,還有什么不明白。墨連城是什么人?權(quán)勢有多大,她很清楚,既然這個男人并不討喜歡,但是還必須維持著表面關(guān)系。
“放心吧,我才不會跟他有什么聯(lián)系呢。我這次出來主要就是想陪著你。”沈晴桑伸出的手指,在男人的大手里面撓撓。
墨連城剛才遇見威爾斯的那一點點郁悶,現(xiàn)在全部煙消云散。
墨連城的眼神實在是太過于火熱了,導(dǎo)致沈晴桑瞬間就能夠明白老公在想什么,記住算不算,挖了個坑把給埋了。
“,雖然你這么愛我,我表示非常開心,但是大庭廣眾之下,你能不能把你那赤裸裸的眼神給收一下?”
沈晴桑表面上依然笑得溫柔而大方,端莊得體,而咬牙切齒的從牙縫里面憋出了這么一句話。
墨連城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明明想伸出的小爪子撓一下,但是又礙于面子,沒有辦法在這里破壞的形象。
“遵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