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城每次都是堅定不移的站在了的身邊。不過也是因為從來沒有主動跟他母親提過任何爭執。
第二天,沈晴桑開始拿著電腦工作,兩個人一天別說說話了,壓根就在不同的房間里。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整個氣氛果然好了很多,雖然說并沒有到兩個人笑臉相迎的地步,但是也少了一些緊張。
“怎么樣?果然是這樣吧。”萬曼不知道的是,這兩個人雖然在不同的房間里面,在,但是兩個人卻是一直開著視頻的。
手機用來開視頻,電腦用來處理工作。
“既然她不能接受你,我們在這里呆著也沒有什么意義,已經住了一個晚上了,我們回家吧。”
墨連城是不能夠理解這種占有欲的,她覺得這樣非常的不可理喻,不可能一輩子都是母親的附屬品。
人首先是一個獨立的個體,然后才是誰的孩子,誰的丈夫這些附庸的身份。
兩個人收拾一下東西,陸離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現在就要走啊,這才在這里呆了多長時間?再多待一段時間唄。”
墨連城不想多說話,直接拉著沈晴桑就想離開。
“哥,你怎么回來了也不說一聲啊,我都沒有趕回來。”墨香一進家門,就看見了哥哥和嫂嫂,看這架勢估計要走了。
老媽那個性格誰能受得了,奇奇怪怪的。
“是不是挑撥我和我兒子的關系,才讓我兒子想走的,是不是你想走的?”
萬曼怎么可能會去怪墨連城,她只會怪沈晴桑。墨連城立刻想開口說點什么,只不過手被小女人給拉住了。
“我呢,一直都明白一個道理,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嫁給了墨連城,自然是我老公說什么,我就聽什么。”
墨香心里面已經笑開了花,面上依然是很淡定的,這大嫂也太有意思了吧。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是不知道,哥哥是屬于雞還是狗。
而且也非常巧妙的告訴了媽媽,事情不是她挑撥的,而且她很愛哥哥,哥哥說什么就是什么。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故意來氣我的?長輩有沒有一點禮貌?有沒有一點教養?”
“媽,我是認真的,你肯定也想看到,我對你兒子好。”
萬曼雖然覺得,這沈晴桑說的哪里不太對勁,但是完全找不出來毛病。
“哥,大嫂,在家里也沒有呆很長時間吧,我們也很久沒見了。以后要是有機會的話,記得出來玩。”
墨香對于老媽這個態度,自然不會把哥哥留下來。
“那我就不留你們了,已經很晚了,趕緊回去,嗯,早點休息。”
陸離進來幫忙拿行李,聽到這一句話,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墨總,還有一個會議要舉行,現在需要出發了。”
至于到底有沒有這個會議,這不重要。
墨連城叫上墨香一起去公司。
可是三個人剛出了墨家沒有多遠,沈晴桑想起來一件事。
“我有個很重要的合同忘在家里了。”
陸離貼心的把車往回開,等到了大宅外,墨香和沈晴桑一起進門。
“媽,你是不是又亂翻我的東西了?”
沈晴桑剛剛拿好文件下樓,就看到了墨香跟萬曼在吵架。
“我進你的房間怎么了?我看看你的東西怎么了,你多大也是我女兒,怎么還不能看看你房間里東西了。”
萬曼絲毫不覺得做錯了。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就是我的那些作品。”
萬曼一聽到女兒說什么算作,臉上不屑的表情就更加的明顯了,什么創作小孩子家家的根本就不懂,如此任性。
“到底有沒有這個天分,你難道不清楚嗎?一直寫歌寫歌,我也沒見你出名啊,到現在不也沒有人聽你的歌嗎?”
墨香張了張嘴想為辯解,但是一瞬間覺得好像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沈晴桑給了墨香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是支持她的。
“無論在哪個行業,開公司也好,當歌手也罷,如果連最開始嘗試的勇氣和去努力的動力都沒有,那我是做什么事都是不可能成功的。”
沈晴桑當然不會說,當歌手有多好有多好。說這些根本就沒有用,聽不進去的。
所有的夢想都一樣,無論是哪個行業?哪個職業,無論努力的方向在哪里。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以后不再亂動你的東西就是了,就你那房間我還懶得進。”
萬曼總不能繼續反駁,總不能說開公司不是這樣,面上依然挑不出任何語病,所以只要惱羞成怒的說再也不管。
“謝謝大嫂,那我有時間再去找你玩兒,你趕緊回去吧,我哥估計在門口都等的著急了。”
墨香果然是非常了解哥哥的。
……
白晴汐在聽說沈凌風和沈晴桑見過面了以后,迫不及待的來找沈凌風。
“怎么樣?你妹妹怎么說的?在她嘴里套沒套出來什么話呀?”
“我當然掏出來有用的信息了,我要是什么都沒問出來,我這一趟不就白跑了嗎?不過先說好,我把這個信息給你說了以后,你要再給我點錢。”
沈凌風在妹妹那個地方沒有獲得任何的錢。現在能坑的肯定只有眼前這個女人了。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錢嗎?我現在就給你,你快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兒。”
白晴汐都已經幫沈凌風還了一次賭債了,也不差這一點了。
“我妹妹態度很堅決,她說了她是不會離婚的,我看你呀,還是趁早放棄墨連城吧。因為我妹妹說她是因為愛。”
是了,無論是什么利益關系,能比得上一個女人死心塌地的愛來得更讓人堅決。
……
沈晴桑每天都會去找墨連城吃飯,因為這個男人從來不好好的照顧的胃,如果再不去盯著點,那飯估計一天能吃一頓就不錯了。
這已經是沈晴桑連著三天看到白晴汐了。
這個女人每天都能玩出新的花樣,第一天在辦公室見了以后,墨連城就直接下令不讓他進來了,結果第二天就變成了在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