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靈看向魏子涵有些懇切的眼神，扯出一個甜美微笑，“嗯，我會的。”

魏子涵低下頭，臉上泛起滿足幸福的表情，走出家門。

市中心理發店。

“嘭！”

店長生氣猛拍了一下桌子，“你說什么！不接待男客人？周靈我之前對你還挺期待的，想著好好培養一下你，但是現在你都說了這種話，我看就算了……你以后再也不用接客人了。”店長說著徑直從周靈身邊走開。

理發店的后面，周靈抬著一大筐毛巾在洗衣臺一根根搓洗著，很多條都是染發用過的，上面的顏色很不容易洗掉，周靈堅持手洗一定能洗干凈。

洗完毛巾，理發店送走最后一個客人準備關門了。周靈拿著一個模型長發人頭，放到理發廳里，跟別的同事一起開始練習剪發基本功。

店長看到周靈，往她這邊走過來，“周靈，你不用再練習剪頭發了。你把這里整理一下，擦干凈灰塵就可以回家了。”

周靈手里的剪刀停在空中，臉上的微笑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深夜，周靈躺在魏子涵身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起身走到廚房，熱了杯牛奶捧著坐在客廳里，喝點兒牛奶應該就能睡著吧。

忽然瞥見桌子隔層里是那張他們四人的合照相框，周靈放下手里的杯子，微笑著把相框拿起來。

一瞬間，周靈像是被雷擊中一樣，相片上，白蕓和文杰的臉都被黑色的馬克筆涂得黑黢黢一坨。

正當周靈震驚無比的時候，身后房間的房門忽然打開，周靈嚇得一激靈，回頭看向門口，魏子涵正默默地站在門口注視著她，“子涵……”

“你在干什么？”魏子涵冷冷出聲。

周靈的身子不禁顫抖著，摸著照片上兩人的臉，“為什么……你為什么要把他倆的臉涂成這樣？”

魏子涵雙手插在褲兜里，陰郁地走到周靈面前，“這兩個人，你不能接近他們，不能跟他們見面……”

“你在說什么？”周靈嘴角冒出一抹復雜的微笑。

“我知道你騙我，跟我說回父母家其實是去這個女人家住，你也去過這個男人家住吧。”魏子涵幽幽說著。

“為什么？我為什么不能跟他們見面？”周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著“我連自己的朋友都不可以見嗎？如果是前男友什么的可以理解，可是大白是女生啊，文杰也把我們當兄弟。”

“一個專門騙男人錢的賤貨，一個打你主意的心機男，你以后不準再見他們！”魏子涵看向周靈，語氣不可抗拒。

“你閉嘴！”

周靈抱著照片從沙發上站起來，退到一邊，渾身顫盯著魏子涵，“連我最好的朋友……也不讓我見。”

又氣又難過的周靈，撇著嘴胸口起伏著呢，大聲喊，“但是……我不是你的奴隸！”

魏子涵抬起眼看向周靈，滿臉淚水的周靈，嗚咽著，“為了你，很多很多事情我都忍下來了，為了你一直……我什么都能忍。但是，只有這件事，我絕不能讓步！你，不要再說我愛的人的壞話……”周靈鼓起勇氣，沖魏子涵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