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很擔心她吧，不然也不會去買那顆藥。”文杰看似不經意地說著。

“因為我看到過大白在網絡上騙過很多男人，這次好像跟之前好像有些不同。”周靈隱隱擔心。

兩人各自沉默著，洗手間里的白蕓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猛然轉過臉，心里充滿了焦慮煎熬矛盾。

南山山頂，白氏墅園。

秦姨站在二樓白景辰的門口，輕敲房門，“少爺，少爺……”

房間沒有動靜，秦姨輕輕擰了一下房門水晶把手，推門進去。

房間里窗簾緊閉，黑漆漆的一片，她走到白景辰的床邊，看到平靜躺在床上，背著對門口的白景辰。

“少爺……你睡著了嗎？”秦姨微末出聲。

見床上的人沒有動靜，秦姨轉過身準備出去，一眼瞥見書桌上的那個紅色玻璃珠，她心里一驚，瞪大了雙眼。

她腦海里浮現出自己把這顆玻璃珠親手扔到窗外，丟進花圃的事，神色慌張。她屏住呼吸，慢慢轉過頭看向床那邊，白景辰依然一動不動地背對著她躺著。

秦姨抓住胸口的衣服，眼神不停閃爍。

……

回到城里，文杰把周靈送到魏子涵家附近就離開了。

周靈拎著包，站在看著這棟她再熟悉不過的公寓，拿出手機撥通了魏子涵的電話。

正在房里休息的魏子涵看到是周靈的電話，馬上接起來。

“你可以回來了吧，我想你也是該回來的時候了，你只能待在這里。”魏子涵十分平靜自信地說道。

“子涵，我要跟你分手……我想分手。”周靈望著那個家的陽臺哀傷又決絕地說著。

“……你被那些賤人洗腦了？”魏子涵略微皺眉，扯了扯領帶。

“賤人？！”周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那個專騙男人錢的網紅，還有那個開花店的齷齪男。他倆一定跟你說了分手之后會怎么好怎么好是吧？但是……他們終究是外人，到最后一定會拋棄你的。”魏子涵罵罵咧咧毫不客氣。

“那……子涵呢，不會那樣嗎？”周靈依然站在樓前。

“我就是死，也不會拋棄你的。”魏子涵的聲音透出不可抗拒的真誠。

“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就會失去自我，我為了你拼盡全力，連考慮自己的時候都沒有了。”周靈不禁微微顫抖，哽咽起來。

“那有什么不好的，我不是也滿腦子只想著你。”電話那頭，魏子涵說得理所當然。

“我有時候也覺得這是好事，但是不是那樣的，我更想有自己的思想，活出自己的人生。”周靈鼓起勇氣堅定說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那么珍惜你，愛護你……”房間里，魏子涵也露出哀傷神情，坐到沙發上。

“子涵……你打過我吧，為什么……是想要我按照你的思維行事，不是嗎……比起我，你認為自己更重要，不是嗎？”周靈更想明白魏子涵到底是怎么想的。

“不是的……我想跟你成為一體……”魏子涵的解釋蒼白無力。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了。”周靈底下頭，臉上略過一絲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