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落在進了房間之后的記憶就有點模糊了,只記得自己拿了錢給那個男人,然后就被帶到了浴缸那兒沖洗。但是冷水還是沒法澆滅她身上的欲火。她抓著男人的衣服,將他一起帶到了水中。
之后的記憶,便如做夢一樣,時而歡愉,時而痛苦,她只覺得自己在云端行走著,有個男人在自己耳邊輕聲吻著自己,并問自己的名字。
“我叫秦一落?!?/p>
任柏煦從細碎的呻吟中知道了這個女人的名字。
“你知道我是誰嗎?”任柏煦輕輕地吻著她的鎖骨繼續問道。
“不知道······你別告訴我!我不想知道,你也給我忘掉!”秦一落朦朧中睜開了眼,看著眼前的俊臉,不知為何流了一滴淚。
“你長得真好看,我也不虧!”她癡癡地笑著,又閉上了眼睛,就當是一場夢吧。
任柏煦伸手拭去了她眼角的淚水,然后起身,又將她抱進了浴室洗干凈身子。
收拾干凈之后,他將秦一落抱回床上,看著床單上那一抹殷紅,任柏煦又沉默了。
秦一落已經在他懷中睡著,精致的臉蛋猶帶有不自然的潮紅臉色。任柏煦本不是那精蟲上腦的猥瑣男子,但是不知為何,觸碰到她柔軟的身體時,他就有些不受控了。
或許是,她身上有些地方,讓他想起了以前。
就在他端詳著秦一落的時候,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老大,警察已經把人帶走了,他們······他們想找你做點口供?!?/p>
守在門口的屬下之前不敢貿然打擾老大的好事,等到里頭動靜沒了,才敢敲門。
“我知道了!”任柏煦皺了皺眉,站起了身。年紀輕輕的一個姑娘,也不知是遭遇了什么事要被人這樣算計。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一開門,就看到自己的下屬有些好奇的往里頭張望,他立馬擋住了他們的視線,沉著臉說道:“很閑嗎?”
“沒!”他們立馬低下了頭。
“去買一盒避孕藥回來!”任柏煦看了看里頭然后說道:“去打聽一下秦一落這個人,再派兩個人悄悄守著她!”
“是!”
吩咐完了之后,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秦一落完全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她只覺得自己頭疼欲裂,勉強坐起身,就被眼前的一片狼藉嚇呆了。
她的衣服散落一地,還有一些鈔票。房間的小桌子也倒了,沙發也移位了。自己身上更是添了許多曖昧的吻痕。她頓時羞得沖進浴室,又狠狠地洗了一遍自己。
“還幫我卸了妝,挺專業的嘛!”秦一落走出浴室,看到了床頭柜的藥。
“嗯,果然是專業的。”她聳聳肩,回想起昨晚,并沒有別的女孩說的那種痛楚,反而感覺很愉悅。也許是藥物作用,也許是對方技術很好。
只是她對于昨天那個人的長相有點記不清了。只記得是一個十分帥氣的男人。
“既然很帥的話,那······就勉強吧!”秦一落嘆了口氣,反正她沒有想要談戀愛結婚的打算,處女什么的,對她來說也沒那么重要。只是不知道嘉澤哥知道了這件事,會怎么想。
“哎呀!不知道他會不會亂說,沒有偷拍吧?”秦一落后知后覺想到了這些事情,心里有些緊張起來。
“一聲不吭就走了,錢也不要。難道還嫌少?”她蹲下身撿起了地上的鈔票,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那個人的聯系方式。
“算了,下次再來找他!現在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她吃了藥,穿戴整齊之后,回想起昨夜的事情,頓時怒上心頭。
“我這才剛繼承公司呢!就給我這樣一份大禮!”秦一落對著鏡子,冷笑一聲說道:“真當我秦一落是好欺負的!”
她風風火火的走出酒店的時候,任柏煦手中也拿到了秦一落的資料。
“是秦氏集團的千金,現在應該是總裁了!”任柏煦勾唇笑道:“沒想到啊,還是個人物。”
“秦氏集團不是有一個秦一楓嗎?只聽說過他有個姐姐,這個姐姐又是哪里冒出來的?”一個男的坐在沙發上悠閑的說道。
“哦?你對秦氏很了解?”任柏煦看著他說道。
“那可不,誰不知道秦氏姐弟的大名?弟弟就是個紈绔子弟,吃喝嫖賭樣樣都會,每次泡妞都弄得全城轟動的。姐姐秦一瑤呢,是個大美人,追求她的人,大概都排到五里外了。這個秦一落倒是低調,應該是秦家老爺死去的那個老婆生的?!?/p>
“任二少不會是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吧?”溫少揚挑了挑眉問道。
“閉上你的嘴,跟我說說你媽的想法吧!”任柏煦合上手中的資料,又恢復了嚴肅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