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的話堅定又冷漠，每一個字就像鐵釘一樣的直挺挺的釘在關顏的心上，很重很痛，密密麻麻的有些讓她快要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完全讓她不知道要說什么好，想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以前的舒然是這樣子，雖然在市隊基本上不怎么說話，但說的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