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就沒有密不透風的墻！
特別是有人的地方。
走出漢武機場，崔浩立馬說:“我先走一步。等查出漢武植物園的人事關系后再聯系。”
“那我先去漢武植物園轉一圈，希望能了解到一些情報。”
兩人分頭行動。
徐杰打車到漢武植物園下車。
“我這還是頭一次進植物園，進去接受下科普吧。”
踏進大門，徐杰眼神都變了。
展館內，用的全是虛擬3D成像技術。游客還可以與這些3D圖像互動！
“還以為植物園和博物館一樣，只有死氣沉沉的簡介。沒想到居然如此先進！我這是穿越到科幻片里了嗎？”
輕柔缺不失鏗鏘的女聲傳來:“先生，您這是第一次來植物園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原來是咨詢臺的工作人員注意到徐杰的驚訝。
“對啊，頭一次。”徐杰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其實我是做餐飲的，這次就是來看看有什么植物可以做成菜。”
咨詢臺里的幾個小姑娘第一次遇到徐杰這樣的人，被逗得花枝亂顫。
“來植物園找菜，先生您沒開玩笑吧？”
“我們植物園里的植物花卉大多都是觀賞性的，或者有科研價值的。能拿來做菜的，應該沒有吧？”
“…………好像，還真的有。在西廳B區那邊，叫蕓什么來的？”
徐杰眉毛一挑:“能帶我過去嗎？”
本來咨詢臺是不負責導游工作的，除非是什么要員來訪。
“好啊。”提到蕓菜苔的工作人員一口答應，“看在你這么帥的份上，加我微信，我就帶你過去。”
其他幾名工作人員暗嘆自己反應慢，比別人搶了先。
加微信，小問題。
在工作人員指引下，徐杰來到西廳B區蕓菜苔的展臺前。
工作人員介紹說:“這蕓菜苔和我們吃的一般菜苔不一樣，屬于瀕臨滅絕的物種。通體呈藍色，花朵金黃。雖然傳說長白山一代似乎還有蕓菜苔，但也只是傳說，并沒有人見過。”
徐杰想知道蕓菜苔標本的下落，故意問道:“那咱們植物園里有蕓菜苔嗎？”
工作人員不疑:“有啊，有株標本在實驗室那邊。不過實驗室并不對外開放，可惜了，小哥哥。”
“實驗室？能透露下是做什么實驗的嗎？”
“嗨。就是人工培育的可行性研究。如果實驗成功，我們就能吃到蕓菜苔了。據說它還是以前皇帝的貢品。”
標本在不對外開放的實驗室。這下子難辦了。
硬闖的話是要吃牢飯的。
“小哥哥，記得聯系我啊。”植物園工作人員依依不舍地話別徐杰。
要不是這些咨詢臺工作人員安全級別太低，無法進入實驗室。
徐杰真想好好“聯系”一下她們。
出門進了家咖啡廳，一通電話打來。
是崔浩。
“喂，老崔？怎么樣，有消息了嗎？”
“拿到人事關系資料了，回頭我發圖給你。還有件挺有意思的事兒，當面在談。”
“好。我在植物園對面的咖啡廳里。”
二十分鐘后，崔浩從計程車中沖出來，坐到徐杰對面。
“挺會挑地方的。到處是粉色氣球，找浪漫嗎？”
徐杰心里只想著如何拿到蕓菜苔標本壓根沒注意到這家咖啡廳的情人主題。
“無所謂了。把資料給我吧。”
結合植物園人事資料，徐杰很快就有了目標人選。
“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植物園園長和實驗室負責人。只有這兩人有足夠的安全級別處理蕓菜苔標本。”
崔浩說:“但是我大伯已經試過從園長手里買標本，這條路行不通。”
“那就只能從實驗室負責人，這位叫許懷仙的人下手。”
徐杰眉頭緊皺，覺得有點壓力:“這種搞科研的人，平時不怎么出來活動，認識的人也不多。很難自然地接觸。”
崔浩得意地說:“還記得我之前提到過的有趣的事情嗎？來，看看這張照片。”
徐杰湊近崔浩的手機一看，居然是前老板慕文斌與一些人在植物園的合照。
崔浩解釋說:“你前老板周圍的人都是植物園高層。園長和許懷仙也在其中。當時是你老板好像捐了一些珍稀植物給植物園，所以園長等人才親自接見。
話說你前老板人這么好？無緣無故捐珍稀植物給植物園？”
在慕文斌手下工作多年，徐杰對他還算了解。
“他有這么好才怪。我看八成是養不活那些植物，又不知道該怎么辦。索性就捐給植物園。一來植物可以存活，二來還可以賺個好名聲，在植物同好面前顯擺。”
現在至少有個突破口。
崔浩收起手機，叫來一杯咖啡:“你有計劃嗎？”
徐杰看著慕文斌的照片，心中已然有個想法。
“計劃，有。不過我得回去聯系下我的前老板。多謝你的情報，看來你的偵探技藝還沒有回潮。”
“那是！”崔浩一臉理所當然。
兩人胡扯著呢，咖啡廳幾名店員端著一份蛋糕過來。
“兩位。這是我們店長送給你們的禮物。”
蛋糕上鋪著粉色奶油，還有一道奶油組成的彩虹。
國際上，一般用彩虹指代男同。
徐杰秒懂:“我們不是那種關系，你們搞錯了！”
幾名服務員“呵呵”笑著:“對對。你們不是。我們沒說你們是啊。”
還是崔浩反應快，拉著徐杰落荒而逃，連咖啡都顧不上喝。
拿著蛋糕的女店員直叫可惜:“唉，怎么帥哥都搞基去了。還要不要我們女人活了！？”
買了當天晚上的票，徐杰與崔浩飛回山城。
崔浩看了下時間:“我去看看大伯，他肯定還在家里發飆呢。對了，有空做份升天醉雞什么的。起碼可以暫時堵住他的嘴。”
“沒問題，明天我就給他送過去。就當今天的調查費。”
“好。對了。也給我也來一份。上次看直播，饞得我差點把桌子啃了。”
徐杰感到詫異。按理說私家偵探應該都是喝著苦咖啡，看破紅塵的主。
“誒？你一個大偵探也看直播啊？”
“肯定看啊。同時看幾十個直播，相當于同時開幾十個監控，找人找物特效率！”